在這段時候裡,花姑身上的外傷也逐步開端癒合結痂,固然仍舊和鳳竹一樣不能規複人形,但一來她所受的傷本就稍輕,二來她的功力要比鳳竹深厚了很多,以是這時候已經能夠在洞中行動自如。隻不過她失血過量,身材還是衰弱,倒是難以遠行。
身後傳來一陣肉湯的濃香,文種肚子裡俄然‘咕咕’叫了起來。也是啊!他一夙起來,從江邊一向穿過那片桃林和竹林來到這裡,這麼一把年紀還掉進深潭,拚了老命拍浮進洞,並且還要在這暮秋的氣候,穿戴一身濕透了的衣服一坐半天,還不見太陽。作為一個白叟家,他如何能不餓?
他對長弓那幾近要冒出火來的目光視若未見,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以後,一邊慢條斯理地擰著衣服上的水,一邊大喇喇地說:“長弓啊!你這裡可有潔淨衣服?老爺我年紀大了,這潭裡的水太涼,我這還真的有點撐不住。”
這一下長弓可真的惱了。他拿起弓箭抬手要射,卻聽身邊的陳音輕聲說道:“長弓,停止!放他出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