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把飛刀幾近齊頭並進,刀尖模糊閃著青色的流光,那是灌輸了唐門內力的標記。
張不傲看著這張臉,張張嘴,驚奇道:“你是……赤霞手王超前輩!”
張不傲來不及多想,悄悄“嗯”了一聲,飛身躍起,腳在中間的牆上微微借力,人已然躥起了幾米高。他居高臨下,雙手連揮,八枚飛蝗石帶著吼怒聲朝著平分頭砸去。
平分甲等張不傲向上的勢衰,冷冷一笑,用力一躍,一手護住頭臉,另一手狠狠朝張不傲打去。
張不傲用儘渾身解數,暗器連發,同時手腳並施,冒死想擺脫窘境,在這類環境下再想反唇相譏就力有未逮了。
看著氣勢洶洶的平分頭,張不傲皺眉道:“你是甚麼人?”
他對身邊的兩人說道:“到巷子口兩邊站著,彆讓人出去。”
張不傲驚奇的看著平分頭,迷惑不解,傷口看起來是被飛刀割傷的,但是如何半張臉都掉了下來?更奇特的是,臉皮都掉了,如何臉上隻要那麼一小段刀傷?彆的處所連血都冇有?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五把飛刀打著旋四散飛出,四把釘在了兩旁的水泥牆上,有一把竟然直直朝著陸飛的麵門飛去。
對於這一點,張不傲還是很有自傲的,現在隱修世家方纔出世,不管是官方還是幾大門派,對端方的履行都會很嚴格。劉家的事情,翻不結案!
張不傲心中悄悄嘲笑:我就說嘛!本來在這裡等著我呢,比武那件事纔是你的真正目標吧?想到此,張不傲不屑道:“甚麼詭計狡計?東西能夠亂吃,話不能亂講,我們當時但是公允的比武,連我的兵器都是你們劉家供應的!”
平分頭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又如何樣?劉子聰還不是被你暗害了!以你一個戔戔唐門外門弟子的功力,那種空心的飛蝗石,底子不成能把劉子聰的額頭打傷!你必定用了卑鄙手腕,把石頭偷換了。”
平分頭聞言麵色一滯,冷哼道:“官字兩張口,如何說你們都有理,這件事前放在一邊。我問你,你和劉子聰比武的時候,用了甚麼詭計狡計暗害的他?”
“張不傲,你這個卑鄙的傢夥!竟然敢給我破相!”平分頭緩緩把手拿了下來,一塊麪皮耷拉著,看上去有點可駭。在他的臉上,另有一道殷紅的血跡,正滴滴答答的流著血……
啊!
“讓我認輸!做夢!你去死吧!”張不傲大吼一聲,雙手驀地間高速揮動,如同俄然之間長出了上百條手臂,一片殘影中,各式百般的暗器吼怒而出。他是在一刹時把身上統統的暗器全數打了出去,想來在漫天的暗器中,仇敵也不會毫髮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