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不傲驚奇的看著平分頭,迷惑不解,傷口看起來是被飛刀割傷的,但是如何半張臉都掉了下來?更奇特的是,臉皮都掉了,如何臉上隻要那麼一小段刀傷?彆的處所連血都冇有?
接著,他又對陸飛說道:“你是張不傲的朋友?明天我向張不傲應戰,你是分開還是在中間看著?不過我得先奉告你,拳腳無眼,如果誤傷了你,可彆怪我事前冇有提示你!”
平分頭俄然怪叫了一聲,捂著臉後退了十幾步,鮮血從手指縫中滴落了下來。
張不傲被血紅指模的氣勢壓的汗毛炸立,他隻能不要錢一樣甩出了五把飛刀。飛刀是他能力最大的兵器,也是最能承載唐門內力的暗器之一。
我靠!這貨是甚麼人?如何有這麼高的氣力?
“你想得美!”平分頭哈哈一笑,後退兩步,雙掌驀地變得如同本來的幾倍大小,緩慢的揮動著,如同掃帚掃地普通,把暗器全數嘩啦到了一邊。
“接招吧!”平分頭呼的一掌打來。
張不傲在重壓之下愁悶至極,想辯駁又怕一旦泄氣就會被人所乘,隻能緊咬嘴唇,籌算扛過對方這陣守勢再說。
陸飛還冇說話,張不傲便肝火沖沖的說道:“你是甚麼意義?要在這裡脫手嗎?”
“張不傲,還不認輸嗎?”平分頭嘲笑一聲,又抓緊了守勢。
“張不傲,你這個卑鄙的傢夥!竟然敢給我破相!”平分頭緩緩把手拿了下來,一塊麪皮耷拉著,看上去有點可駭。在他的臉上,另有一道殷紅的血跡,正滴滴答答的流著血……
他邊說邊順手在中間的水泥牆上拍了一掌,在上麵留下了一個整齊的掌印。這一手就是奉告平分頭,我也是有工夫的,你和張不傲比武能夠,但是彆耍花腔。
陸飛正在考慮把飛刀裝在哪的時候,場中的張不傲已經落入了下風。剛纔平分頭那一掌固然被五把飛刀攔住,但是另有一小部分掌風掃在了張不傲的腿上,讓張不傲痛入骨髓,一個趔趄差點倒地。
平分頭撇撇嘴道:“贏了我,我就奉告你!脫手吧!”
張不傲來不及多想,悄悄“嗯”了一聲,飛身躍起,腳在中間的牆上微微借力,人已然躥起了幾米高。他居高臨下,雙手連揮,八枚飛蝗石帶著吼怒聲朝著平分頭砸去。
平分頭聞言麵色一滯,冷哼道:“官字兩張口,如何說你們都有理,這件事前放在一邊。我問你,你和劉子聰比武的時候,用了甚麼詭計狡計暗害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