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體味的資訊有限,但這些有限的資訊足以讓他進步警戒。如果姚家真和火蓮王締盟,那麵對存亡存亡的就不但僅是火蓮王,另有姚家。究竟上,花帝已經囚禁了姚夢雲,隨時都有能夠將姚夢雲那顆聰明的小腦袋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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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飛燕眨著眼睛想了想。“你說得冇錯,她那雙手的確又白又嫩,一點兒傷疤也冇有。”
想來想去,前程彷彿隻要一個:火蓮王大勝,逼得花帝不得不將姚夢雲作為籌馬,和火蓮王停止構和。烏衣國士為火蓮王出運營策,總不會是因為愛情,他的目標應當隻要一個:凸顯姚夢雲的代價,讓花帝投鼠忌器,併爲姚夢雲的崛起鋪平門路。
嚴飛燕忙裡忙外,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為田力籌辦晚餐,又打水幫他洗漱,彷彿田力傷勢重得不能轉動似的。實在田力固然流血很多,但他措置得及時,受的影響並不大,起碼自理不成題目。但是有人服侍,他也樂見其成,做起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剝削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