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很想說,冇乾係你倒是走啊!動了動唇,瞥見他衰弱有力的模樣,想著,他畢竟是為了她才受傷的,陪陪就陪陪吧。
“啊?快斷了?這麼嚴峻?我看看。”
寧遠侯暗自感喟,如何老是不乖,莫非不曉得我現在最想要的是抱抱,不是查抄傷口嗎?
破空之聲!寧遠侯摟著她的腰向前一躍,身後兩柄劍劃過他剛纔坐著的岩石,帶起一陣火花。
“但是你的傷……”豈是陪著就能好的?柳晏卿感覺本身有一種被惡棍纏上的感受。
“哎呀,你……你做甚麼?”柳晏卿一頭撞在他胸前,臉頰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能夠聞聲他有力的心跳。
折騰了一早晨,天已矇矇亮。柳晏卿攀了攀壁上的岩石,還算健壯,也有幾處落腳的,或許真能夠爬上去。
廢話,當然死不了!柳晏卿腹誹著,冇有回嘴,她正盯著坑頂看。這個所謂的絕壁,隻是一個大坑罷了,雖不算高,想爬上去卻也不易。
“冇乾係,陪我坐坐就好。”
寧遠侯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一旁,然後整小我就壓在她肩上,耍賴道:“不要,你陪著我。”
柳晏卿像被甚麼刺到普通,嚇得跳了起來。寧遠侯身子失了依托,直接往前倒去。
你肯定能看到我那裡受傷?寧遠侯一臉戲謔地看著她。若不是本身是習武之人,夜間也能視物,看著她滿臉惶恐,他會覺得她是趁機來揩油的。
“快說,那裡受傷?”柳晏卿又大聲問了一句。
幽幽沉香,溫熱氣味,柳晏卿身材發僵,不安閒地動了動,嬌聲道:“侯爺,你肯定是傷到腰嗎?”
“冇有。冇事,死不了。”
“快看,日出多美啊!”寧遠侯拍了拍她的手,轉移她的重視力。
兩名蒙麵男人持劍向他攻來。寧遠侯帶著柳晏卿疾步向後,躲過他們的殺招。再一個側身,右手一個彈指,正彈在此中一柄劍上,那劍就斷成了兩截。
那雙小手在他身上摸索,倏忽點起了熊熊慾火。寧遠侯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就將她拉進懷裡。
“啊,嘶~”
“傷到了,嘶~”
“啊,侯爺,你……彆如許……”柳晏卿推拒著,卻被他摟得緊緊的。她深感覺本身該狠狠回絕他,可他正受傷著……受傷的人還如此不循分!
“……”柳晏卿撫額哀歎,他這個模樣,如何那麼欠揍!但是她又不敢揍他。
推開他的手硬生生變成攙扶,把他扶到石頭上坐下,體貼腸說:“先歇息一下,要不我先歸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