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侯鼻腔悄悄哼了一下,神采總算冇那麼冷,看了她半晌,這纔將她拉起。挖苦道:“見風使舵的本領見長啊!”
寧遠侯躊躇了一下,冇有止住下滑的力道,反而衝了下去,摟過她的腰將她護在懷裡。兩人一起往下墜。
“冇體例呀,受人威脅,性命不保,哪還顧得上那很多?”柳晏卿揉著發疼的小手,恬不知恥地說。
寧遠侯不慌不忙地拉了一下,卻冇籌算拉上去,停在一半,笑道:“你先說我的事和你有冇有乾係?”
“你當本侯捨不得丟你?”寧遠侯一眼瞧出她的花花腸子,伸手撫上她的臉,摸向她的頸後,俄然一用力,將她攬過,薄唇切近她的唇,涼涼地說道,“你若忘了,曉得本侯會把你丟哪兒嗎?”
千鈞一髮之際,寧遠侯撲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但是,下墜得太快,連帶著將他也往下拉。
“這,這就是絕壁?”柳晏卿從他懷裡爬起來,望瞭望崖頂,不過一丈來高。轉過甚,活力地詰責,“你騙我!這那裡是絕壁?”
在他罷休之際,倉猝叫道:“彆放!侯爺的事就是我的事。”
話未說完,柳晏卿已狀似英勇地說:“隨你,我就算跳崖,也不會如此毫無莊嚴,奴顏傲骨地活著!”
寧遠侯見她驚魂不決,曉得嚇到她了,內心有些歉意,將她扶起來,摟進懷裡,安撫地摸著她的秀髮,低喃道:“彆怕,你乖乖的,我又如何捨得那樣對你?”
寧遠侯大聲叫了一聲,卻見她腳下一滑,人就朝身後的絕壁滑落下去。
最後,柳晏卿很不幸地被他逼下岩石。
撇撇嘴,拖著尾音有氣有力地說:“記著了,侯爺的事就是我的事,若忘了,就讓侯爺再把我丟下去。”
“殘了。”
柳晏卿的心懸在半空,朝腳下瞟了一眼,還是甚麼也看不清,可她能感遭到一陣陣山穀風往上湧,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夠了!”柳晏卿推開他,胸口因憤恚而起伏不定,“侯爺把我當甚麼了?侯爺說的這些恕我難以從命!”
最後時候,寧遠侯再次拉住她。可她現在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全仗他的手扯著,一股氣憋在內心,愁悶至極。
柳晏卿嚇了一跳,睜大了眼,謹慎地問道:“你,你騙我的吧?”
寧遠侯驚奇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甚麼反應這麼狠惡。
寧遠侯卻未發明她的異狀,尤自宣示著他的主權。
柳晏卿趕緊點頭如搗蒜,手指抓著他的手臂,指甲恨不得掐進他的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