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屈手指,果然重新掌控了這具身材。
劈麵那人有些煩躁地撩起長衫的下襬,用力扯下一截內衫,一把拉過白蒼的左手,行動鹵莽地擦掉上麵的血跡。
白蒼身材生硬地坐在那邊,內心明顯焦急地狠,腦中卻渾沌一片,嘴唇顫抖,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來。
她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莫熙寧偏頭輕鬆躲過茶壺,胸中的肝火卻被激起,白蒼卻似發了瘋普通,兩手拿起桌上兩個杯子狠狠往他身上砸,莫熙寧不避不躲,生生捱了這兩下。
果然,孩子,纔是女人一輩子的執念。
這個男人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那半途對原主動手的大漢又是如何回事兒?
白蒼抖落一聲的雞皮疙瘩,聽他悠然得意道:“先在彆院坐穩胎,隨後我會讓大奶奶來接你入府。”
“奴婢不必向任何人求證,那日的人是誰,奴婢內心一清二楚。”白蒼的語氣不複方才的鎮靜,前所未有的果斷。
白蒼模糊感覺那裡有些不對。
也是一個女人,所能應下的最毒的誓詞。
公然,白蒼聞言,身子猛地一抖,腦海中閃過白采備受虐待的身材。
白蒼說道此處,隻感覺鼻頭一酸,聲音愈發哽咽,悲傷地難以持續,隻能緊咬著牙,冒死按捺住那股噴湧而出的酸意。
白蒼心神一震,眼裡刹時閃過一絲慌亂,雙手緊揪著衣領,倉促地垂下頭。
白蒼又急又怕,語氣焦心腸對腦海裡的人苦苦祈求,她曉得她還在,在暗處冷靜看著她的統統。
她算是咂摸出來了,這男人對她早有詭計。
“不知大爺有何叮嚀?奴婢但能做到,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莫敢不從。”明顯低眉順目,語氣裡卻模糊帶著一絲諷刺。
莫熙寧倒有些被麵前這個女人的步地嚇到了。
白蒼抬開端,脂粉未施的臉上充滿了一條條一道道的淚痕,頭髮不知挽的甚麼髻,散地不成模樣,額前垂下的亂髮緊貼著潮濕的臉頰,那雙剛被淚水洗刷過一片紅腫的雙眸則滿溢著憤激和不甘。
她隻好一邊瑟瑟顫栗,一邊任他將上麵的鮮紅擦地乾清乾淨。
“高傲姐兒出產後,我便未曾踏入彆院,你又如何能懷上我的種?”莫熙寧伸展了一下曲折的長腿,姿勢閒適,白蒼卻如被一道悶雷劈中,板滯當場。
但想到宿世的本身,那般強勢,終究還不是落得死於非命的了局,她又感覺有些挖苦。
入府?白蒼敏捷抓住莫熙寧話中的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