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恭送娘娘!”
“皇厥後了?”
蕭懷素笑著說道:“這孩子膽量大著呢,常日就不見他怕過誰,倒是與娘娘投緣。”
杜延玉自說自話,涓滴不給皇後辯駁的機遇,又接著說道:“明兒個皇上也要來看元哥兒的,到時候臣妾便提早請了娘娘過來,我們也能一同陪著皇上,娘娘說可好?”
這“清寧宮”本來就是她的寢宮,誰還能在這裡做了她的主不成?
“也是你出言不遜在先,即便貴妃不脫手,本宮也是要懲罰於你的,你先退下!”
“娘娘,劉秀士出言不遜,臣妾身為貴妃本就有協理六宮之權,娘娘向來與劉秀士交好不免有所偏私,以是臣妾便代娘娘脫手,也免得讓您操心不是?”
“貴妃免禮吧!”
想到這裡,蕭懷素不由悄悄扯了扯杜延玉的衣袖,對她搖了點頭,又轉向皇後福身道:“既然娘娘想看犬子,還請移駕隨臣妾去偏殿配房。”
劉秀士柳眉一豎,高喝道:“安平郡主也太不知分寸了,皇後孃娘想要看看你家哥兒那是他的福分,還不快抱了來,卻要娘娘紆尊降貴地去看他,哥兒如許也不怕折了福?!”
“元哥兒乖!”
杜延玉歎了口氣,又一臉落寞地撫了撫小腹,卻不覺元哥兒的目光也跟著她轉了轉,小手在她肚子上摸摸,接著便綻放了一個天真天真的笑容。
“娘娘談笑了,這宮裡到處都是人,如何會冇有炊火氣呢?”
杜延玉點了點頭,在宮女的攙扶下站起家來,又攜了蕭懷素的手,“你便與我一同去看看。”
這一點蕭懷素不難明白。
寧湛想了想,緩緩點頭道:“不管我們本身如何想,外間都是將寧家與杜家綁在一起的,我們不支撐貴妃娘娘還能支撐誰?看來是我多慮了。”又拉了蕭懷素的手叮嚀道:“不過你帶著孩子進宮後要萬事謹慎,切莫招惹了不需求的費事。”
皇後眉頭高挑已是顯出幾分不悅,她本來的五官便顯得過於峻厲了些,如許一番作態幾欲讓人生畏,半晌後又抿了抿唇,輕哼一聲,“那倒真是有些不巧了。”話語裡已是透出了幾分調侃。
“你說甚麼?!”
姐妹兩個正說話之間,便有宮女倉猝來報,跪地伏身道:“娘娘,皇後孃孃的鳳駕來我們‘清寧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