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敦肅夫人身邊的結香嗎?”

含露有些怯怯,謹慎翼翼的說道:“迎珠姐姐,奴婢也是這個意義。因著傅嬪三番五次的挑三揀四,以是小主更該……”

周倪臻嘴角微挑,再未幾說旁的話,回身搭著珮雙的手跟著結香進了昭台宮。

周倪臻想起方纔裴似棠疾言厲色的模樣,冷然笑了笑,“後宮主位,天然就應當如許的人來做。像裴朱紫那般張牙舞爪的人,一輩子也就做個朱紫罷了!”結香聞言一笑,倒是冇敢接周倪臻的話。

結香陪著笑道:“純妃與誠妃兩人常日裡都似菩薩一樣的人,極好說話,又是清平悄悄的,可貴呢!”

誠妃與純妃兩人皆是駭怪不已,誠妃端倪斂然,嘖嘖道:“裴朱紫的脾氣真是衝,再活力也不該等閒脫手不是!”

結香悄悄一咳,麵無神采的說道:“側夫人請。”

結香道:“側夫人衝撞了裴朱紫,被罰了。奴婢得敦肅夫人的旨,要送側夫人出宮呢!”

周倪臻自是受寵若驚,忙福身謝了兩人的體貼。

芷凝撇了撇唇低低的開口說道:“含露姐姐,我可瞧出來了,依著我們小主如許的操行,出身再高,隻怕也是難出頭的!我們如許跟著她……”

迎珠忙寬聲道:“小主,敦肅夫人的母家早就與周家示好。也難怪敦肅夫人向著周氏!這周家夫人彷彿還與貴太妃有些淵源!今兒個這事自不能怪小主您!”

雲千雪與薑子君兩人陪著太後、太妃等人姍姍來遲,正碰上結香。結香便先向太後稟報上去,將裴朱紫如何掌嘴側夫人,又如何受了罰的話如數說了一遍。

純妃長長的睫毛微微一動,眸光清淺含著淡淡的笑意,回身道:“華年,去取本宮的凝香露贈與側夫人。臉上的傷但是大事兒呢!”

純妃這一身寶藍色繡木蘭的宮裝,素淨清麗,便如她的人一樣,向來都是溫溫吞吞,不顯山不露水的平淡模樣。她清淩淩的看向結香身後,緩聲問道:“跟在你身後的是誰?本宮彷彿從未見過!”

結香忙點頭,回聲道:“夫人已經罰了裴朱紫,不讓列席端陽晚宴了。”

含露嚇得連連擺首,還未開口,便聽裴似棠冇好氣的說道:“你們倆嘴上這麼聰明,方纔如何一句話都不說,成了鋸嘴的葫蘆!”

“夫人豈會不公!”傅嬪端倪輕揚,調侃的看向裴似棠,“裴朱紫,夫人冇說你有錯,也冇說側夫人就做得對。她衝犯了你,你懲辦她原是該當的事兒。隻是,”傅嬪語頓,微微搖首輕哂,道:“實在不該掌側夫人的嘴!你冇錯在懲罰側夫人身上,而是錯在,罰的太重了!你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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