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幾日,如懿再未聽聞金玉妍伴隨永珹前去芳碧叢覲見天子,常常求見,也是李玉客客氣氣擋在外頭,尋個由頭回絕。便是永珹,見天子的時候也不如平常這般多了。

容珮撇撇嘴道:“年青貌美是好,可誰不是從年青貌美過來的?奴婢聽聞皇上這些日半夜夜歇在忻嬪的同樂院,又犒賞無數,真真是殊寵呢。”

如懿掩唇慵慵打了個嗬欠,靠在絲繡玉蘭花軟枕上,慵懶道:“皇上昨夜又是歇在忻嬪那兒?”

如懿長噓一口氣道:“容珮,除了你也不會再有第二人來和本宮說如許的話。便是海蘭和本宮如此靠近,這一層上也是有忌諱的。這件事本宮自生了永璂,內心顛來倒去想了很多次,現在也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吧。”她鎮一鎮,聲音沉緩入耳,“隻要本宮是皇太後,永璂未需如果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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