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性不是個遮諱飾掩的人,乾脆便道:“人總有不遂心的時候,你卻隻拿本身的身子打趣,今後再想要遂心,身子也跟不上了。”
純妃立時下了令遣她出去,嬿婉再委曲,也不敢在麵上暴露分毫來,隻得從速清算了東西去了。大阿哥見她要走,原也有些迷戀,何如嬿婉不過是個新來照顧他的宮女,固然好,但身邊總有更好的嬤嬤乳母在,他寄養在純妃宮中,更不大敢出聲,隻得罷了。
惢心微微一笑,繼而感喟:“好有甚麼用?他在太病院中冇有乾係,冇有家世,一貫不受人正視,隻是個最末流的小太醫罷了,隻能給宮女婢衛看看病。不過也好,若他都不能來,那就真的誰也不能來了。”
葉心嚇了一跳,臉上雖熱,內心頭也熱了起來,感激道:“小主彆如許說,奴婢曉得小主自從得寵以後,事情也多了,內心不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