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貴太妃聞了,隻是盈盈笑了起來,道:“皇太後又來打趣臣妾了,若真是如此,臣妾夙來笨拙又不甚得皇上寵嬖,那張氏能容得下臣妾?”

茯若置身九蓮鳳尾寶座之上,俯視著溶冷聲道:“難為天子另有這份心,還記得哀家。隻是眼下哀家的孃家出了事,便是天子再如何存候,哀家的內心也還是難以心安啊。”

茯若聞了,隻垂眸撫摩動手上的白玉快意,緩緩道:“難為皇後一片孝心,隻念及著哀家數十年的辛苦,卻不顧及太皇太後她白叟家每日忙於朝政的辛苦,哀家聽聞,皇後事無大小都要譴人去長樂宮討個示下。”

安尚儀寬和道:“所幸太後孃娘膝下另有英順王,到底也還算有個希冀。且到底現在娘娘已成了這宮裡獨一無二的皇太後。這宮裡頭除了太皇太後,便娘娘您為尊了。”

皇後聞了,心頭一跳,隻是慌得說不出言語來,溶倒是出聲幫著辯白道:“還望母後息怒,這原是太皇太後的意義,隻說是皇後還年青,且兒臣後宮的嬪妃也少,六宮事件繁多,隻恐皇後摒擋得不全麵出了甚麼不對。隻讓後宮的人看笑話,以是才叮嚀皇後事事向長樂宮稟告,如此一來,皇後她辦事也不輕易出了不對。”

皇後隻是低下頭,淡淡道:“臣妾原是想著母後昔年勞累六宮事件數十年之久,現在好不輕易得享安樂。臣妾不便為這些個微末小事來打攪了母後的清淨。”

茯若將手裡的白玉快意擱置在一旁,隻是緩緩道:“哀家說這些那裡是訓戒他們二人,不過是藉著他們的耳朵說給長樂宮那位聽罷了。那上官氏到底也太欺人太過了。因著先帝的意義,她有了垂簾聽政的權力,將朝政都拿在手裡不說,現在連六宮事件也要事事置喙。如果前此以往,這六宮裡頭,誰還記得哀家這個皇太後啊。到底是先帝對哀家寡情,以是才叫哀家被上官氏篡在手裡。且眼下叔父也歿了,二位兄長也被太皇太後貶回了家中。哀家想要出頭,現在倒是更加難了。”

宜貴太妃聞了,會心一笑,隻是不經意道了一句:“臣妾聽聞,前些時候皇上曾向太皇太後發起追諡他的生母張氏為皇太後,已儘孝道。隻是被太皇太後怒斥了。說是皇上的母親隻要皇太後一人,便是皇太後要給母親儘孝,隻叫皇上多來壽安宮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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