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尚儀道:“怎的不是打掃壽康宮,倒是壽安宮?”
茯若聞言,隻是緩緩道:“臣妾想著事關朝政,臣妾不敢過量置喙。”
茯若聞言,險險驚得冇立穩,隻是強自平靜道:“太後孃娘明鑒,臣妾冤枉。”
昭惠太後微微點頭,道:“且待著過了年,天子還是召臨海王回京纔是。到底是骨肉血親。”
詢打發另有摺子要修改,便先行退下了。
詢淡淡道:“太後多慮了,朕這般安排不過也是看重這個兒子罷了,朕膝下皇子未幾,不過隻要三位罷了,太子也還罷了,涵兒也不過隻要三歲,能夠幫著朕分憂的隻要澄兒一個。待得過些光陰,朕自會召他回京的,還望太後勿要憂心。”
昭惠太後吐了一口煙,煙霧隻在錦帳間凝成一抹,絮絮飄散,四下滿盈,沉寂道:“如果讓她住了壽康宮豈不是汲引了她,哀家本來用壽安宮鎮住了一名宋太後,眼下也該鎮住第二位宋氏的太後了。”
昭惠太後嘲笑兩聲,道:“皇後是當真一無所知還是故作癡頑?且不說前年彈劾張泰安之事,便是你兩位兄長的官職一再升遷,這等還好,天子經常與皇後商討政事,莫非皇後還想假裝不知政事麼?”
詢微微深思,緩緩道:“既是如此,待得來年六月的時候再下旨吧,澄兒才放了外任還未多久。如果過早的召他回京,隻恐旁人生了狐疑。”
昭惠太後表示讓洪尚儀扶了茯若起來,隻是沉聲道:“成心偶然都罷了,隻是方纔哀家的警告,還望皇後到底牢服膺取,切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