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道:“臣妾漏夜前來便是放皇後孃娘一條活路的,如果皇後孃娘能自行向皇上要求,放棄後位,改居西京行宮,臣妾還可寬恕了皇後孃孃的族人。還望皇後孃娘早些定奪。”

黃氏微微遲疑著道:“民婦隻是擔憂如果那些問不出甚麼來,那豈不是白費了皇貴妃的心機。”

玉璃道:“但現在皇後孃孃的位子也不穩了,出了歐陽泰之事,另有現在符咒之事。皇上早已對皇後孃娘絕望,不然怎的臣妾打通了侍衛,隨口渾說,皇上便囚禁皇後?臣妾瞧著,皇上待皇後孃孃的情分,還不如昔年的廢後薛氏。”玉璃咯咯嘲笑兩聲:“怕是不久,後宮裡頭要再有一名廢後宋氏了吧。”

鳳儀宮四周烏黑,兀楞楞飛過幾隻烏鴉,顯得本來就喧鬨的深夜顯得格外肅殺。

茯若表示讓寶帶下去,玉璃亦是斥逐了其他的宮女,殿中隻餘下她二人,相對沉默很久,茯若才緩緩道:“你來了。本宮方纔聞聲外間的動靜就曉得是你來了。”

茯若細細撫了撫身上的皇後朝服的紋路,緩緩道:“想必皇貴妃日思夜想的,便是想著將這件衣服穿在身上吧。眼下,皇貴妃有了統統,唯獨隻差這最最要緊的名位了,隻現在本宮還在鳳儀宮,將這個位子占著。皇貴妃饒是再想,也隻能成全本宮了。”

倒是寶帶經常慌鎮靜張道:“皇後孃娘,如果皇上這回又要發落了我們,那可怎生是好。”

到了三月中旬,張仁安返來,雖說獨一小勝,但東洋倭國也已耗損了很多元氣。短期難以規複,再者羅刹國又在一旁對其趁火打劫。接連占據了很多島嶼,便是為著這個,東洋倭國在海上便不成再似疇前那般通行無阻。動靜傳到朝中,詢倒是甚為欣喜。隻是晉升了張仁安的官職為振國將軍,有封了張仁安之妻黃氏為正二品誥命夫人。便是張仁安二子亦被封了正六品的昭武副尉。玉璃自是大為對勁,且入後宮,多隻去永安宮。其他宮室甚少踏入。便是茯若亦生生玉璃壓下去一頭。

得知了鳳儀宮的景象,黃氏隻是奉承笑著道:“民婦隻感覺是皇貴妃的福分到了,現在咱家功勞卓著,太子殿下也是皇貴妃所出,且皇貴妃獨得恩寵多年。我瞧著那鳳儀宮眼下的景象,皇上怕是在尋個機遇要將鳳儀宮騰出來皇貴妃纔是。”

茯若嘲笑相對,道:“除你以外,另有那個敢疏忽皇上旨意私行踏足鳳儀宮,且說,除了你,其他的嬪妃亦無閒情逸緻來瞧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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