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見是玉璃眼裡隻含了淚意,隻是上前將她摟在懷裡,隻是欣喜她道:“既是愛妃不肯,朕且不提此事便罷了。”
玉璃這才破涕為笑,隻是柔聲道:“皇上但是感覺臣妾妒意太重了。”
乾元宮偏殿的禦書房極其喧鬨,隻要兩個小寺人立在詢的身後舉著芭蕉翠明扇交相鼓風。詢隻是埋頭批閱奏摺,聞得有聲響見是玉璃,隻是和緩道:“愛妃來了。怎的本日有閒情來乾元宮?”
詢隻是暖和的扶著玉璃的背,緩聲道:“不說此事了,朕且聽了愛妃的言語便是了。”
清漪悚然道:“我與這位皇貴妃無冤無仇,她緣何要會來害我。”
詢的神采頓時有幾分不愈,一瞬便平複道:“朕不過是先前答允了昭惠太後罷了,且她到底是母後皇太後,朕到底不能枉顧了宮裡的端方。不過是陪她用晚膳罷了。”
待玉璃走了不過一刻,高柱隻是來請詢前去長樂宮了,詢悄悄坐在那兒,很久才道:“朕想著皇貴妃未免有些時候過分於不通道理了,朕想著選秀不過是為宗廟後嗣爾,她竟然萬般的不肯,還與朕大鬨。”
玉璃一笑置之,道:“這般的小事有何故讓洪尚儀親身前去,不知是昭惠太後過分於信賴洪尚儀呢?還是長樂宮旁的奴婢都過分於窩囊,連著如許的微末小事也是不能做好。”
玉璃隻是正色道:“臣妾深愛皇上,天然是不肯意將皇上推到旁的女子身邊去的,且現在的臣妾兒子的太子之位並不穩妥,如果皇大將心機放到旁的嬪妃那裡,臣妾和太子又如何自處?還望皇上諒解臣妾的這點私心。”
玉璃笑道:“如此說來,洪尚儀倒是長樂宮的頂梁柱了,本宮考慮著也許冇了洪尚儀,長樂宮的正殿也許要坍塌下來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