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悄悄一嗤,道:“大暑天的,洪尚儀不在長樂宮裡頭服侍太後,到這乾元宮來何為,莫非現在連著皇上的飲食起居也是要洪尚儀來服侍了不成。”
洪尚儀道:“總之你且謹慎便是。”
那小宮女恰是清漪,原是昭惠太後叮嚀了洪尚儀特地帶她來乾元宮的,本日卻未曾想碰到了玉璃。洪尚儀趕緊搶白道:“左不過是一個在長樂宮裡頭服侍的,太後孃娘讓她跟著奴婢,也免得奴婢過分於勞累。”
玉璃這才破涕為笑,隻是柔聲道:“皇上但是感覺臣妾妒意太重了。”
玉璃略略點點頭,便道:“這個名字倒是幽雅的很,人才生的倒也非常出眾。”
玉璃恨恨道:“昭惠太後阿誰老婦當真是個會算計的,情知鬥不過本宮,便不知從那裡找了一名與本宮麵貌類似的人來勾引皇上,方纔皇上提及去長樂宮用膳,鎮靜地跟甚麼似的。本宮想著必然是哪個小宮女的原因。”
玉璃親身為詢斟上茶水,道:“何事,皇上且說。”
詢隻是暖和的扶著玉璃的背,緩聲道:“不說此事了,朕且聽了愛妃的言語便是了。”
高柱道:“皇貴妃也許有些時候也隻是在乎皇上罷了。且不是每個女子都能和先前的宋皇後那般。”
外頭天氣漸晚,詢這纔想起要去長樂宮陪昭惠太後用晚膳,隻是讓玉璃先行歸去。玉璃聞了,情知不對,隻是冒充笑道:“常日裡皇上是不肯去長樂宮的,怎的現在都是去長樂宮去的更加勤了。”
玉璃沉吟半晌,道:“總之眼下還是要把穩為好,本宮總感覺昭惠太後在悄悄圖謀甚麼。”
待玉璃走了不過一刻,高柱隻是來請詢前去長樂宮了,詢悄悄坐在那兒,很久才道:“朕想著皇貴妃未免有些時候過分於不通道理了,朕想著選秀不過是為宗廟後嗣爾,她竟然萬般的不肯,還與朕大鬨。”
玉璃苦楚一笑,道:“臣妾天然曉得這些,隻是皇上要明白,臣妾不肯意讓皇上選秀也不過是在乎皇上罷了。且如此後宮裡臣妾乃是統轄,我們的兒子又做了太子,我們一家三口不是在後宮安然度日的很好麼?為何又要再招些新人出去。臣妾不肯意,臣妾不管如何都是不肯承諾的。”
玉璃淡淡笑道:“既是如此,你等且先去吧,隻是待得有空了。歸正今後見麵的時候也多著呢?也不拘著就是本日。”
玉璃笑道:“如此說來,洪尚儀倒是長樂宮的頂梁柱了,本宮考慮著也許冇了洪尚儀,長樂宮的正殿也許要坍塌下來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