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隻是嘲笑道:“你的心機倒都是極好,隻是那宜貴妃蘇氏本宮瞧著她在宮裡這些年倒也還循分。倒也冇需求睚眥必報。”

雁兒眼中的鎮靜之色撤退,隻是無法道:“奴婢也隻是想著幫皇貴妃罷了。皇貴妃的母家本來便是被羅州蘇氏的人告密的。且皇貴妃先前在宮裡受了那些人那般多的委曲。奴婢隻是為娘娘抱不平罷了。”

玉璃倒是吃了一驚,隻是向雁兒問道:“怎的又會問斬了,不是將他放了外任麼?”

玉璃聞言,大怒,隻是降落了語氣,對著太子妃怒道:“太子妃你本日竟敢在永安宮妄動,你當真是不知分寸了。”

如兒壞笑道:“提及遠嫁,奴婢想起現在的惠順帝姬也有十四歲了。已是到了待嫁的年齡了。”

玉璃怒極,隻伸手打了太子妃兩耳光。緩緩道:“本宮乃是當朝皇貴妃,又統攝六宮,便是無皇後之名卻又皇後之實。太子妃不過一青孀孀婦。也來對本宮無禮,莫非太子妃真要本宮動用宮規,在這永安宮裡讓人將你打一頓,教你學端方麼?”

前朝當中,詢再次說出冊立三皇子為太子的事,朝中大臣多數不敢再言語了。

三日過後,蘇元昊問斬。宜貴妃大驚,聞得此動靜便病倒了。玉璃前去看望,宜貴妃隻閉門不見。

如兒何曾受過如許的委曲啊,隻是紅了眼退到玉璃身後,玉璃見了隻是冷冷一笑,徑直走到上座,隻是道:“本宮瞧著現在太子妃的模樣倒也不像是來問安的,難不成是來找本宮說話的,但本宮方纔命貼身宮女給你的倒的茶你都敢扔了出去。想來便是連嘮嗑的也不是了。既是如此,太子妃還來永安宮何為?”

雁兒與如兒都麵帶異色,隻是問了幾句,玉璃和緩一笑,方纔細細道:“現在本宮的母家的朝中的權勢尚且不安定,伯父雖說官做得大,但他年事大了,而本宮的兄弟們都不是可堪重用之才,皇上猜想也是不會對他們委以重擔了。倘若皇上不在了。便是溶兒當真能坐上帝位。憑著那些勳貴們對本宮恨意,溶兒的帝位能做的安定麼?羅州蘇氏乃是百年大族,又前朝中極有分量,傅氏乃是詩禮之家倒也是可用來幫我溶兒安定帝位。本宮隻是深思著如果將來溶兒的結婚能娶上羅州蘇氏的女兒,那便好了。如此一來,有了一名出身寶貴的皇後。猜想溶兒的皇位也能改名正言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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