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隻是持續鵠立,隻是笑道:“可不是麼?奴婢瞧著指不定往下便是清算傅棠大人了。”

雁兒與如兒都麵帶異色,隻是問了幾句,玉璃和緩一笑,方纔細細道:“現在本宮的母家的朝中的權勢尚且不安定,伯父雖說官做得大,但他年事大了,而本宮的兄弟們都不是可堪重用之才,皇上猜想也是不會對他們委以重擔了。倘若皇上不在了。便是溶兒當真能坐上帝位。憑著那些勳貴們對本宮恨意,溶兒的帝位能做的安定麼?羅州蘇氏乃是百年大族,又前朝中極有分量,傅氏乃是詩禮之家倒也是可用來幫我溶兒安定帝位。本宮隻是深思著如果將來溶兒的結婚能娶上羅州蘇氏的女兒,那便好了。如此一來,有了一名出身寶貴的皇後。猜想溶兒的皇位也能改名正言順些。”

如兒和顏道:“難為皇貴妃為三皇子殿下想的如此殷勤。”

玉璃微微思忖:“並非是本宮宅心仁厚,隻是本宮為了溶兒的前程籌算,不得已而為之。”

玉璃故作迷惑,隻是獵奇道:“太子妃這話本宮倒是不明白了。本宮何曾讒諂了你的母家,且太子妃身為長輩,對著本宮為何不自稱兒媳,反而一口一個孤。聽著倒是極其不當。”

玉璃神采的傷感如旋渦般在麵上一瞬而過,她旋即果斷道:“這並非是本宮假想殷勤,隻是本宮的出身不比得皇後宋氏,昭惠太後那般高貴。是以想幫著溶兒子憑母貴怕是不可了。唯有出此下策。”

如兒道:“皇貴妃當真是宅心仁厚啊。”

玉璃倒是吃了一驚,隻是向雁兒問道:“怎的又會問斬了,不是將他放了外任麼?”

太子妃聞得玉璃這般幸災樂禍的言語,越策動了肝火,隻是漫罵道:“你個賤人,你算得甚麼皇貴妃,你不過是仁惠太後身邊服侍的輕賤宮女罷了。”

玉璃怒極,隻伸手打了太子妃兩耳光。緩緩道:“本宮乃是當朝皇貴妃,又統攝六宮,便是無皇後之名卻又皇後之實。太子妃不過一青孀孀婦。也來對本宮無禮,莫非太子妃真要本宮動用宮規,在這永安宮裡讓人將你打一頓,教你學端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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