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故作迷惑,隻是獵奇道:“太子妃這話本宮倒是不明白了。本宮何曾讒諂了你的母家,且太子妃身為長輩,對著本宮為何不自稱兒媳,反而一口一個孤。聽著倒是極其不當。”

雁兒不覺得意,隻是道:“安惠長公主乃是明宗天子的嫡皇後貞熹皇後歐陽氏所出,現在的昭惠太後隻是她的繼母,倘若安惠長公主婆家出了事,昭惠太後會脫手相救麼。”

玉璃怒極,隻伸手打了太子妃兩耳光。緩緩道:“本宮乃是當朝皇貴妃,又統攝六宮,便是無皇後之名卻又皇後之實。太子妃不過一青孀孀婦。也來對本宮無禮,莫非太子妃真要本宮動用宮規,在這永安宮裡讓人將你打一頓,教你學端方麼?”

玉璃聞言,大怒,隻是降落了語氣,對著太子妃怒道:“太子妃你本日竟敢在永安宮妄動,你當真是不知分寸了。”

玉璃隻是嘲笑道:“你的心機倒都是極好,隻是那宜貴妃蘇氏本宮瞧著她在宮裡這些年倒也還循分。倒也冇需求睚眥必報。”

太子妃怒極,隻是恨恨道:“都是因為你這個奸妃,累的我叔父要被皇上問斬。”

雁兒聞言大喜,也隻是鼓掌道:“如兒說的極是,那惠順帝姬乃是宜貴妃的養女,現在皇貴妃統攝六宮,皇子帝姬的婚事天然都是皇貴妃說了算。倘若皇貴妃將她遠嫁他處,可不是妥妥的給了那羅州蘇氏一個上馬威麼?”

玉璃這才得知了詳情,隻是慢慢道:“既是如此,太子妃來永安宮又有何用,如果想著討情還是去乾元宮好些,如果想著送行呢,且還是去大牢裡吧。指不定你們叔侄倆再也不能見了。且太子妃到底忒不懂端方了些。你身為長輩,竟敢胡言亂語說本宮奸妃。你不怕犯了不敬之罪?”

倒是玉璃宮裡的一名寺人道:“回稟皇貴妃,主子聽乾元宮做事的人說是蘇大人抗旨不尊,還說皇上被奸人所惑。還將宣旨的人給打了。皇上得知了,隻是大怒。便將蘇大人下了大獄。擇日問斬。”

太子妃隻是恨了皇貴妃一眼,沉聲道:“你與孤的母家到底有何仇恨,還是孤在甚麼處所獲咎了你。你要如許來讒諂孤的母家。”

聞得此言,玉璃麵上倒也帶了喜色。隻是悄悄道:“如果皇貴妃冇有旁的事。且先下去吧。本宮在外頭逛園子,有些乏了。隻想著在入內殿去歇息了。”

三日過後,蘇元昊問斬。宜貴妃大驚,聞得此動靜便病倒了。玉璃前去看望,宜貴妃隻閉門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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