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兒隻被玉璃的話深深打動,隻是道:“三皇子殿下有皇貴妃這般的慈母,當真是他的福分。”

前朝當中,詢再次說出冊立三皇子為太子的事,朝中大臣多數不敢再言語了。

玉璃,白了雁兒一眼,隻是有些不悅道:“你懂個甚麼?那安惠長公主自昭惠太後嫁入宮以來便是一向養在膝下的。隻是因著她乃是先皇的嫡長女,還不到十三歲,昭惠太後便將她下嫁了。不比得那慶順帝姬在長樂宮養了十六歲才被遠嫁出去。”

太子妃聞得玉璃這般幸災樂禍的言語,越策動了肝火,隻是漫罵道:“你個賤人,你算得甚麼皇貴妃,你不過是仁惠太後身邊服侍的輕賤宮女罷了。”

玉璃聞言,大怒,隻是降落了語氣,對著太子妃怒道:“太子妃你本日竟敢在永安宮妄動,你當真是不知分寸了。”

太子妃嘲笑道:“對你自稱兒媳,你也配。你隻當你是皇後麼?”

太子妃隻被打蒙了,隻是稍稍緩了緩語氣,對著玉璃道:“如果皇貴妃能出氣你且打吧,隻要你能救我的叔父。你願打便打吧。”

聞得此言,玉璃麵上倒也帶了喜色。隻是悄悄道:“如果皇貴妃冇有旁的事。且先下去吧。本宮在外頭逛園子,有些乏了。隻想著在入內殿去歇息了。”

如兒含了一抹會心的笑意,走近玉璃幾步,細細道:“此事想來倒也快了,奴婢聽著乾元宮的寺人們說,皇上做個擬了旨意說是要將蘇元昊大人左遷到江東吳州去。皇貴妃細想,皇上立太子之事,那蘇元昊大人便是牽頭反對的,皇上擬旨將他貶官,可不是更加果斷冊立三皇子殿下為太子的情意麼?”

太子妃隻是恨了皇貴妃一眼,沉聲道:“你與孤的母家到底有何仇恨,還是孤在甚麼處所獲咎了你。你要如許來讒諂孤的母家。”

雁兒不覺得意,隻是道:“安惠長公主乃是明宗天子的嫡皇後貞熹皇後歐陽氏所出,現在的昭惠太後隻是她的繼母,倘若安惠長公主婆家出了事,昭惠太後會脫手相救麼。”

玉璃隻上前摘了一朵開的極好的牡丹把玩在手裡,冷冷道:“這件事倒是要細心些,那傅棠到底是安惠長公主的公公啊。倘若如此,那昭惠太後定然也不會甘休的。”

雁兒與如兒都麵帶異色,隻是問了幾句,玉璃和緩一笑,方纔細細道:“現在本宮的母家的朝中的權勢尚且不安定,伯父雖說官做得大,但他年事大了,而本宮的兄弟們都不是可堪重用之才,皇上猜想也是不會對他們委以重擔了。倘若皇上不在了。便是溶兒當真能坐上帝位。憑著那些勳貴們對本宮恨意,溶兒的帝位能做的安定麼?羅州蘇氏乃是百年大族,又前朝中極有分量,傅氏乃是詩禮之家倒也是可用來幫我溶兒安定帝位。本宮隻是深思著如果將來溶兒的結婚能娶上羅州蘇氏的女兒,那便好了。如此一來,有了一名出身寶貴的皇後。猜想溶兒的皇位也能改名正言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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