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你們擔憂了。”子衿勉強笑了笑。
“姐姐來了多久了?”
季子衿再次醒來時,已經又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她自是不會提。”子衿微微嘲笑:“應當是留著鸞貴妃和我們持續鬥下去呢!”
她瞟了一眼那粥,那清楚是坐月子人才吃的東西,內裡還摻雜著一些紅糖、大棗以及各種補血之物。不由心中一陣難言的酸澀,張嘴吃了幾口,終是感覺再也吃不下去,便擺了擺手讓人端下去了。
“時候也不是很長。”慧妃笑了笑:“真是感激老天,你終究醒了。今兒我是和婉昭儀一起來的,她在這坐了一會兒也非常焦心,成果方纔她宮裡來人說緋玉公主醒了,哭著要找她,她這才吃緊歸去了。”
“哦?”子衿看著她。
“姐姐!”子衿輕握上她的手,嗔道:“我怎會棄采星於不顧,采星是姐姐你的孩子,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那不是要了姐姐的命普通。就算是為了皇上,我也不能棄采星不顧,隻想著本身逃命啊!”她想了想:“何況推我們落水之人,多數是奔著我去的,采星隻是這歹人的順手牽羊。”
“是誰?”季子衿嚴峻地望著慧妃。
“是啊!實在也是個不幸人,隻是她本身都難接受,卻要加到彆人身上,實在是不該,如許的人必定是冇甚麼好了局。”慧妃說完頓了頓,又有些奧秘地說道:“不過采星今早俄然又跟我說她想起一件事。”
子衿唇角動了動,緩聲道:“姐姐說得對,這兩人是留不得了。一來我們豈能容那順手將采星扔進池中的人留活著上,二來今後還指不定鼓起甚麼風波,如果給他們翻身的機遇,那對我們百害無一利。”RS
季子衿抬手摸了摸采星的臉,想與她說句話,但儘力了兩下倒是冇發作聲音。歡顏走過來笑著將她扶著半坐了起來,身後還放了一個軟軟的靠墊。
“失子,得寵,想必她也是孤注一擲了。”子衿道。
“淑嬪?”季子衿微微驚詫,又道:“疇前淑嬪曾中金剛草之毒,我還是以事被打入冷宮,她天然是恨我入骨。固然厥後查清此事乃是恬昭儀所為,還了我明淨,但我出冷宮後也能不時感到淑嬪的敵意。她為孩子向我報仇也是說得疇昔,但是這又與采星有甚麼乾係,她還是個孩子,並且還是皇上的公主,她竟也這般下毒手。另有就是鸞貴妃,她不早不晚剛巧是阿誰時候把你叫走,慧妃姐姐不感覺奇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