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鬱偆正在殿內執勤,便聽外頭的守門的宮女出去報:“娘娘,秦選侍來給你存候,正在外頭候著。”
服侍完淑妃午膳,鬱偆跟人交了班,便先去用飯。
鬱偆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扒著寧昭容抖著腿,閒逛悠地站起來,還不忘空出個手來,捂著肚子。
等著周英返來,三人更是相顧無言,連視野撞上那麼一下下,都透出滿滿的難堪。
那二十三皇子是個早產兒,身子本就比平常嬰兒弱些,賢妃為了兒子的安康著想,不但連滿月酒冇辦,就連百日宴也推了。
淑妃的午餐很豐厚,按份例便有四個果盤、六個涼菜、八個熱菜,再有兩道湯品,明天因留了秦素一道用膳,還分外加了兩個菜。可這麼多東西,就算淑妃和秦素敞開肚子吃,也還是會剩下好多。更何況,身為宮嬪的她們,甚麼都講究個度,吃個七分飽,便會停下筷子。
賢妃的這一行動,今上直誇懂事,倒是是以賜了不好貴重的東西,給這母子二人。
“娘娘這是嫌棄老奴了?”張嬤嬤讓開位置,讓宮女將她做過的處所,換上一套坐具。
“你是不是好一點了?”寧昭容看鬱偆說話的聲音都高了幾分,還覺得鬱偆不疼了。
鬱偆躺在床上,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真的太疼了。這又讓她想起,她上輩子剛趕上這老朋友的時候,那也是疼的昏六合暗,來的時候還不按期,約莫過了一年多,纔有了規律,幸虧當時候她也不疼了,就是來的時候,略微有些不舒暢。
本來方纔吃飽肚子,鬱偆滿麵紅光,有精力的很,返來的時候,另有閒心和寧昭容會商等端五的時候,要繡幾個五毒紋樣的荷包送人。
“我還想多爽兩年呢,如何這就來了?莫非是這段時候吃得太好,催熟了?”鬱偆將本身悶在被子裡,碎碎念。
“身子好了?聽阿寧講,你前幾天不舒暢,這是好了?”淑妃看向鬱偆,眼中似是透著些彆的甚麼。
秦素有些受寵若驚,倒不是因為淑妃親身給她夾菜,而是因為……她終究能夠踏出這長春宮。隻要能出了這長春宮,她總能有機遇去鳳藻宮,看上一眼她的兒子。
鬱偆摸著方纔撞到桌角的膝蓋,有些無語,她剛值夜返來,本就困得很,冇重視磕到個桌角,有甚麼好說道的。
等著鬱偆再次去正殿服侍,本來就和熟諳的普通同僚,臉上都有了些奧妙的神采,有些脾氣比較開朗的,還恭喜鬱偆。還說……鬱偆該換個髮髻,彆再裝得跟個孩子普通。被這麼一鬨,本來不害臊的鬱偆,臉紅得不可,跟剛熟透了的柿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