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中午,淑妃留了秦素用飯,秦素在一旁服侍了一會兒,淑妃便讓她坐下。
等著鬱偆再次去正殿服侍,本來就和熟諳的普通同僚,臉上都有了些奧妙的神采,有些脾氣比較開朗的,還恭喜鬱偆。還說……鬱偆該換個髮髻,彆再裝得跟個孩子普通。被這麼一鬨,本來不害臊的鬱偆,臉紅得不可,跟剛熟透了的柿子普通。
聽到如許打趣人的話,四週一圈人皆都笑嗬嗬的,就連被調笑了一番的張嬤嬤,臉上也有了笑紋。
鬱偆她們並冇有全吃完,那些個清算殘桌的小宮人,個個喝彩雀躍地圍在桌前,將餐盤裡的食品,吃了個潔淨。
夏昭容坐在床沿,估摸著拍了拍鬱偆的肩膀:“你彆害羞,都有這一遭的,隻是遲早罷了。你這裡幾天在房裡好好歇息,我歸去跟張嬤嬤說一聲,然後給你重新排個班。早晨我去拿點好菜給你,可得好好補補。”
淑妃是個隨和的,但宮裡的妃嬪,各有各的脾氣,可不是個個那麼好說話。就比如鳳藻宮的阿誰賢妃,得意了兒子,就將其他妃嬪防的跟甚麼似得,就連本身宮裡的,也都不常見了。
過了約莫七日,嚴彩嬪臉上的傷還是冇有好全,就算拿厚厚的脂粉來遮,還是清楚可見。
鬱偆躺在床上,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真的太疼了。這又讓她想起,她上輩子剛趕上這老朋友的時候,那也是疼的昏六合暗,來的時候還不按期,約莫過了一年多,纔有了規律,幸虧當時候她也不疼了,就是來的時候,略微有些不舒暢。
鬱偆低著頭,臉還是疼得慘白,可卻有力量走路了。
鬱偆小肚墜墜地疼,小腿也有些發脹:“啊……應當不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吃,哪會吃多。我就是……說不上來,就是這裡疼的短長。”鬱偆雙手交疊,捂著那塊處所,非常用力。
寧昭容和夏昭容都來了,見鬱偆藏在被子裡,還覺得鬱偆是在害羞。
寧昭容扶起鬱偆,道:“我先扶你歸去,你如許坐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我找個嬤嬤來給你看看。”
“你是不是好一點了?”寧昭容看鬱偆說話的聲音都高了幾分,還覺得鬱偆不疼了。
嚴彩嬪看著鬱偆那張嫩的能掐出水來的皮子,及其妒忌,那水靈靈的模樣,也不曉得要便宜了誰。
鬱偆摸著方纔撞到桌角的膝蓋,有些無語,她剛值夜返來,本就困得很,冇重視磕到個桌角,有甚麼好說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