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護,這養不教父之過,生而不教,便是父母失責。我即便是心疼也不能去擋著父母教誨孩子去。不過話說返來,這懲戒不如明理,這言傳不如身教。本身行得正坐得端,子嗣看在眼裡,自會記在心上。”
可這小小東西究竟哪點值得忠敬王爺跑這一遭,史菲兒卻實在想不出來。或許此時機會未到,還看不出端倪吧。
史菲兒一笑:“你有此心就是可貴。我倒有個方你且嚐嚐?”言畢史菲兒走至桌邊提筆寫下斷舍離三個字來,將字遞給賈赦道:“我且不言明,你本身先去悟,看能悟出多少來。”
“老太太有事固然開口便是,”賈赦見賈母收了笑,也正色道:“但是因怕進貢以後,人手不敷造不出來這很多?這自是不難,兒子前幾日看了套宅院倒是不錯,院大地空,非常合適。待清算出來,搬去那邊,處所寬廣再添些人手應是不差的。”賈赦進言,“老太太莫要是以沉悶。”
“那是天然,暮年見你們還不成器,天然是不時提點,刻刻催促,現在則分歧,你已能扛一府之事,天然是想讓你輕鬆些罷了。不過依我看你若想做個繁華閒人到也是不難。隻要你將賈瑚賈璉教好了,等他們長成也能扛這一府之事了,當時你也輕鬆安閒,當時再做你的繁華閒人不也是挺好?”
“這倒也不是。”賈赦點頭。
“老太太彆再臊我的。兒子是真真知錯了。”
“就是說些閒話罷了,又那裡是經驗。你且坐下吧。”
“自是不能,天下之大這哪會有絕頂呢!”
史菲兒揣摩,按理如許的事自不該該來煩王爺來講。可恰好是王爺親來,足見對此事正視。可為何會如此正視?史菲兒有些想不通。
“現在在這位上才體味出當年父親不易,而我還是個隻要爵無職的就已是如此。”賈赦瞅了一眼賈母神采道:“請母親答應兒子說句不成器的話,我現在倒是記念之前的繁華閒人的日子了。”
待賈赦走後,史菲兒這才偶然候將忠敬王爺來訪一事細細考慮一番。這進貢一事,不管史菲兒本意如何都是不能回絕。緣何如此?還要從進貢二字提及。
“老太太所言極是,現在這瑚兒一日日大了,更要好生管束,老太太你不知前幾日這猴崽子又塗了我一本書去。”
史菲兒聽了又笑:“公然是長進很多,都不消我再交代了。這就依了你的意義辦吧。不過,我本日要與你談之事並非那些詳細瑣事,不過你也不必太在乎,且坐下,就當我們母子閒話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