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阮慈文看了眼林嵐,笑道:“你來和我來,不都一樣嗎?”
阮慈文問道:“你到底想說甚麼?”
“不過為何能跟洪文傑手上的虎符如此符合?”
“城防營那些歪瓜裂棗你彆希冀了。他們混口飯吃,常日裡剿匪都還乾不過那些點子硬的,如果西三族的精兵殺入,恐怕難以反對。不可,這個打算過分傷害了。”
趙肖瞪了眼阮慈文,怒道:“冇知己的東西!你說為甚麼?我能忍心看著你消弭在長安宮?”
“謝?你跟我談謝?這是你欠我的!你得用一輩子來還!”
他本來還想大誌勃勃地東山複興,但是被林嵐這麼一點醒,四顧茫然,他已經不是當年阿誰阮慈文,另有誰,敢跟他血戰到底?恐怕無人。
“你得給我打動手。西北畢竟未曾來過,以是還得你來幫手。”林嵐抿了抿嘴淺笑著。
“這又是何必?”
“一萬?林嵐,你冇打過仗,曉得攻城略地,是多難嗎?當年大夏用了五萬,才攻陷獨孤城,你現在奉告我一萬精兵就行?你真當城樓是紙糊的?”
“但我曉得,有些老卒情願跟您,但是大多數新兵,還是很不肯意聽到阮慈文這個名字的。”當年經血戰獨孤城的老卒,大略曉得阮慈文的苦處,但是新兵呢?他們要不道聽途說,要不冇傳聞過,阮慈文這個名字,畢竟還是西北軍的熱誠。讓他們想到割地裂土的慚愧。
阮慈文瞳孔一縮,駭然道:“放他們入關?你曉得一旦失控,關中百姓如何辦?”
“聖上即便再信賴你,也不會講虎符交與你吧?”
“要出兵反攻,他不會命令,但是您也不成命令。”
阮慈文眉頭一皺,問道:“有甚麼不一樣的。你懂帶兵嗎?你會兵戈嗎?”
“他們攻不到洛陽。”
阮慈文憤怒道:“等你妹!有屁快放!”
“不敷五十萬。如果出去那些聯盟的番邦,恐怕就二十萬餘。”
肖大師和阮慈文異口同聲地問道:“你?”
玉門關風沙滾滾,阮慈文與趙肖站在一道,瞭望著遠方的營帳軍旗。
西北軍帳當中,各路總兵分坐兩側,洪文傑看著火線垂危的諜報,皺著眉頭,道:“這三個老雜毛看來是真的瘋了!竟然如此不要產業的傾巢而出。”
阮慈文寧肯兩軍血戰,也不想遵循林嵐所說的那樣,用心將西三族的蠻兵放入關內。
阮慈文嗬嗬一笑,道:“讓這西北將士將性命交到你手中?你問問他們情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