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虎符全了,阮參謀又是長公主的人,天然能夠參與兵事,隻不過此次出兵還是不出兵,還不能就如此說定下來。”
林嵐見兩人又要撕起來,從速說道:“洪叔,阮將軍當年也打過很多硬仗,固然現在我是欽差,但戰事上的佈局並非我的剛強,以是有阮將軍當個參謀,能讓我更好洞悉戰況。現在西北的環境,我已上書給了聖上,隻要我們死守住,信賴很快就會有轉機的。”
林嵐眉頭一皺,問道:“還不能說定下來?洪督軍這是甚麼意義?”
洪督軍嘲笑道:“我算是明白了,此次你和阮慈文是有預謀的吧?你們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就是想借兵取獨孤城對吧?”
洪文傑眯縫著眼,道:“嗯?”
趙肖眉頭一挑,道:“本宮不要甚麼答覆,隻要給夫君一個答覆就是。”
公然還是有老婆的好啊,洪文傑內心暗歎道。
“西三族的兵力,並非是大夏的全數氣力,如果以雷霆之勢反攻,毀滅這群大夏馬隊,光複獨孤城。”
“那本宮手裡頭的這半枚虎符,不曉得可否變更督軍手上的兵馬呢?”肖大師華裳翩翩,手中的木匣當中,那半枚黃金虎符,意味著皇權的至高。洪文傑從桌案上拿過藏好的督軍虎符,古銅鎏金的虎符與之和在一起,毫無裂縫,貼合得非常緊密。
“聖上的虎符,為安在大長公主手上?”
“這古爾汗定是心虛,不然也不會如此短促地就挑起戰役來,我們守住他最強勢的一波,看他下一步棋子如何走。”
烽火烽火,鐵騎金戈。
洪文傑眯縫著眼,道:“你的意義是拖到呼延烈陽率雄師趕來?林嵐,這但是冒了大風險的,一旦呼延烈陽順勢攻入玉門關,如何是好?”
“你的意義……”洪文傑皺著眉頭,呢喃道。
“既然如此,汝等在京,為何不麵聖直言,請來密旨在調兵呢?”
趙肖說道:“聖上曉得萬一有兵事產生,洪督軍必定是謹慎謹慎,不敢隨便動兵,便將虎符交於我。督軍嫌本宮乃女流之輩,決計安設於內城,也罷,虎符本宮交與夫君,現在軍事全憑我夫君與督軍參謀,能夠疑議?”
堂內的三人皆驚得說不出話來,冇想到趙肖如此強勢。
阮慈文眯縫著眼,說道:“現在言轉機還為時過早,西北軍一定冇有一戰之力,如果措置的好,這回或許是一次翻盤的機遇。”
“那就傾儘舉國之力,血戰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