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她做巫婆婆那些年的很多事,很多小巫,孩童繞膝。
“雲彩!”
夢婆婆微微一怔,一下子從懷舊形式轉換到八卦形式,夢婆婆有些反應不過來。
石磯的話不假。
石磯又問:“不知該如何聯絡婆婆?”
石磯咂咂嘴,她想起了小黑碗,那緊縮劫數之水的秘法......
“那......那......彆的呢?”
“閉嘴,你給我閉嘴!”金液泛動,夢婆婆情感顛簸有些大,老羞成怒了。
隻聞石磯道:“婆婆不衝要動,咱不說東皇還不成!那咱就說說地上的事,是說月神與十三祖巫的家事呢,還是說崑崙山的仙鶴掉毛的趣事,對了,金鼇島,金鼇島那盛況,那場景,可真是魚龍稠濁,更風趣的是,我三次碰到了同一片雲彩,咦?最後一次,我彷彿把她給忘了......”
“姑姑,我想先聽月神的事!”一個小傢夥有些害臊道。
這是嫌棄石磯活得太久,命太硬。
“叔叔......”
石磯道:“婆婆,若我被冥河老祖殺了,他還會奉告你鬼域在我手裡嗎,隻怕這鬼域枕要永沉血海了。”
石磯伸出三根指頭,“三百年,算我借的,三百年後,不管存亡,必還鬼域。”
夢婆婆一向豎著耳朵聽著,事不在大小,名流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夢婆婆深諳此中事理。
一曲奏完。
夢婆婆眼神忽明忽暗,內心策畫著。
石磯又歎了口氣,道:“婆婆數萬年都等了,又何必急這一時,我的劫數,婆婆比誰都清楚,石磯也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人,總要爭上一爭,這鬼域倒是不成或缺的助力,也多虧了鬼域,石磯才氣從冥河老祖的元屠阿鼻劍下逃得性命。”
“姑姑,你去天牢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