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挑了一下琴絃,道:“拋開一點不鎮靜,我與婆婆算是故交相逢了,五百年了,婆婆可好?”
“器靈冇事。”
“帝三見過夢婆婆。”
“叔叔......”
“也好久冇跟婆婆話舊了。”石磯還是欣然。
“冇甚麼不刻薄的,咱發掘的是知識,知識隻會越挖越深,不會越挖越少,歸正巫婆婆也不會少甚麼。”
“那......那......彆的呢?”
但她胃口已經被釣起來了,內心有事貓抓普通,一件件都是懸案。
夢婆婆眼神微變,心神倒是一緊。
故事。
“帝二見過夢婆婆。”
一曲奏完。
“好久冇給婆婆操琴了。”石磯欣然道。
石磯找到了熟諳的巫婆婆,她笑著問:“婆婆是想聽天上的事呢,還是地上的事?”
“姑姑還冇說父皇和母後的事。”
隻聞石磯道:“婆婆不衝要動,咱不說東皇還不成!那咱就說說地上的事,是說月神與十三祖巫的家事呢,還是說崑崙山的仙鶴掉毛的趣事,對了,金鼇島,金鼇島那盛況,那場景,可真是魚龍稠濁,更風趣的是,我三次碰到了同一片雲彩,咦?最後一次,我彷彿把她給忘了......”
但她白叟家有一顆年青的八卦心,夢婆婆昏黃的老眼亮了。
夢婆婆的臉就糾結在了一起,成了菊花。
石磯又歎了口氣,道:“婆婆數萬年都等了,又何必急這一時,我的劫數,婆婆比誰都清楚,石磯也不是個聽天由命的人,總要爭上一爭,這鬼域倒是不成或缺的助力,也多虧了鬼域,石磯才氣從冥河老祖的元屠阿鼻劍下逃得性命。”
夢婆婆臉黑了。
“姑姑,父皇和母後如何了?”
石磯道:“婆婆,若我被冥河老祖殺了,他還會奉告你鬼域在我手裡嗎,隻怕這鬼域枕要永沉血海了。”
石磯略顯歉意道:“我也說不準。”
夢婆婆一向豎著耳朵聽著,事不在大小,名流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夢婆婆深諳此中事理。
夢婆婆皮笑肉不笑道:“好,若見不到你會更好。”
夢婆婆神采微緩。
“姑姑,叔叔他有甚麼事?”
石磯卻笑了。
小金烏有些絕望,但還是點了點頭。
隻見金液池中不竭蕩起漪淪,大的小的,有成像的,也有不能成像的,有恍惚的,也有清楚的。
夢婆婆嘴動了動,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