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林不明白她為何問得如此詳確,卻還是說了下去。

棲遲明白了,有安北都護府的憑據在,起碼人手臨時是安然的,隻是要將那批貨帶返來,還得處理了眼下這事才行。

這一起下來,走的滿是僻靜的小道,這類路隻要如她這般的探子走的來,可不是貴族們受得了的。

“那邊管事的是哪一方?”她又問。

隻一瞬,他又抬腳走入。

出去的是魚形商號的店主,若叫外人曉得都護府與這麼大的商號有關聯,隻會有害有利。

曹玉林說:“出事時就已探聽過了,那家也是個大商號,夙來冇有敵手,或許是見這商隊第一次出境便如此手筆,想要打壓。”

她好久未曾親身走商了,這些闤闠上的爾虞我詐倒是未曾消停。

荒廟正中一尊殘像,看不出是哪一尊神佛,前麵橫著一張破敗的木香案。

棲遲笑了笑:“那商隊的事由我措置,待時候到了我天然會奉告你啟事。”

夜深人靜,一間荒廟外的院牆裡,落腳了一群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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