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道:“昔日他幫我我都來者不拒,便因一聲‘朋友’,既如此,朋友有難,我豈能不幫。”
鐘興低下頭,眉頭緊皺,彷彿憋了好久才說出這番話,嘴巴不斷道:“自王上返來,本是大好局勢,現在反而被大殿下占了上風,本雖不知此中發甚麼甚麼,但我還是信賴王上。不過……此子平平無奇,王上因為他與四宗對峙,又甘冒風險任他在城中凝集煞氣,在我看來實屬不智!”
對於此情此景冇人過分驚奇,畢竟求道本就是如履薄冰。偶有春秋尚幼帶來見世麵的弟子問起長輩,便得知來擇道種的很多人實在自知有望成為道種,目標是就為了去看一看浮玉宗的問道石。
淩毓看他神采,問道:“但是有人挑釁?”
淩毓驚詫道:“這是王上玉令,此令若至,如王上親臨!”
鐘興怔了一下,安慰道:“淩師兄不必掛記,縱黃師親身卜卦也不能一言畢命,何況算命不算己,這卦定是冇算準的。”
不過世人還是不約而同保持著次序,冇有喧鬨,冇有搶先恐後。
李長安略微沉吟,從懷中取出一塊半個手掌大小的玉牌,背麵刻著開通獸,正麵雕著一個“姒”字,說道:“這塊牌子你可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