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裡的人都對我們家指指導點,爸爸和大哥二哥丟了麵子,不斷的罵姐姐丟人,輕賤。
莫非在她內心,兩個兒子纔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女兒隻是賠錢貨?
吃了早餐,姐姐就跟著村莊裡一個每天抹粉擦香水的女人走了。
姐姐也是她的女兒,她如何便能夠冷酷到這類境地?
姐姐走後,家裡的日子一每天好了起來,大哥也娶了媳婦,大嫂是個荏弱順服的女人,每天埋頭做事,一句話也未幾說,就算被大哥打得一身是傷,也冇有半句牢騷。
村裡的女孩胡亂讀完小學,就去打工掙錢給家裡蓋屋子,給兄弟娶媳婦,等長到十六七歲就嫁人,給家裡掙一筆大大的彩禮,彩禮越多越好,至因而嫁給老光棍,還是傻子瘸子,父母底子不在乎。
“女孩子歸恰是賠錢貨,讀書有個屁用?”二哥盯著我,眼神冒出我看不懂的火光,在我感到毛骨悚然時,二哥扭頭對爸爸說,“爸,我頓時就二十了,纔不想像大哥一樣,二十五歲才討媳婦生娃,這錢就存著給我娶媳婦吧。”
姐姐死了,她臉上一片淡然,眼睛裡灰撲撲的,一點光都冇有,既不哀痛,也不欣喜,彷彿她對姐姐的死活一點都不在乎。
姐姐下葬的第二天,二哥從我的內衣褲裡翻出了那五千塊錢,我得空去想二哥一個大男人,如何會去翻我的內衣褲,慌亂的去搶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