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全數乾掉了,日本人三十名,本地的土人五十人。”湯山鄙人麵喊道。
接下來的三個都被我一一乾了,這才感覺好受了點。我穿好衣褲走出去,門口的周良看房間見內裡景象,忍不住嘔了一下。
酒菜一道一道擺上來,孫興華端起酒杯,笑眯眯看著我和湯山,說道:“哥幾個,曉得不?我孫興華昨夜掃平了孟維鎮,翻開糧倉一看!我地乖乖!夠我們孟拉鎮吃喝一年的了,我就迷惑了,這麼多糧食為啥還要蠟戌運糧來?抄到帳本一看我就明白了,揚穀司令,就是孟維鎮的司令,這個孫子,他把軍糧全都貪汙了,謊報虧空棍騙軍區的糧餉!哈哈,便宜了我孫大頭了!來來,冇有你們哥倆,我孫大頭也得不了這些好處,乾!”
“四哥,少校,你們辛苦了,司令在後堂設席,幾位跟我來!”胡朗做出來一個請的手勢。
按著緬甸的風俗,我們都坐在了孫興華的右首。孫興華對胡朗一擺手,胡朗頓時叫道:“酒宴開端!”
我帶著周良和湯山走進了司令部的後堂,內裡一張大圓桌,正中首位端坐著肥頭大耳的孫興華。
“那兩個是日本娘們,乾死她們是必須的,如何樣?這裡都清理差未幾了吧?”我看到幾個弟兄在湯山的批示下正在往天井內裡拖遝屍身。
在洗手間內裡,我把女人鬆鬆地抱起來,讓她坐在洗手池上麵,向上推起她的雙腿,手握她的腳踝,她哭喪著說道:“求您,不要插死我,我不想死……”
我頓時就有反應了,我操,這算甚麼?不能見到女的,特彆是不能見到豔妝美女。前麵在大島謝的城堡裡禦女六個,隻不過將阿誰物件的尺寸大抵規複了普通,但是現在一看到這些舞女,我頓時就曉得,上麵的敏感已經漲大了一倍!
室內一下子燈火透明,在我們的麵前一個帷幕牆拉開了,那邊竟然是個小舞台,一個小樂隊吹拉彈唱,看上去土洋連絡,倒也熱烈。
“藏起來,我們帶不走,等過一段讓常昊天幫我們運歸去。”我看著正往屍身上灌溉汽油的弟兄們說道。
完過後我再一次用冷水衝,我還不曉得,這類交尾中的蛇精煮湯,是極陽的,禦女隻能臨時減緩多餘的陽精,卻不能處理底子題目。
我的*如同永動機般地顫抖著,天昏地暗,不知過了多久才停歇下來。這一股邪火終究燃燒了,我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長長出了一口氣。
“內裡另有四個活的,兩個死的!”我指指我身後的房間,捂著鼻子走下樓去。我的身後傳來四聲槍響,冇體例,不能留一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