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娥望著她,吞嚥了一口,心中哀楚,隨之說道:“即使這烏卑之已死,但我想他這平生是確是愛了你們的,不然他也不會將你們二人的容顏雕於這百官朝賀的宮門之前,日日得以馳念,為了不忘你們的容顏。”
“是的,他不在了,他早就散儘了幽火。”
他們來到了一株天國櫻前,瞥見了藍色女魔的身影。
幻思,漸漸地閉上了眼睛,悲傷地哭了起來,手一鬆,那被冰封的百足蜈蚣鞭便“哐當”一聲掉在了地,摔成了兩段。
隻見她滿臉哀傷,昂首瞭望著那株櫻,將左手伸了出去,接住了一片櫻蕊,不知不覺流下了一滴淚。
從殿門望去,這裡實在不像有鬼的身影,但是此岸蝶卻確確實在的引指著這裡,於上空迴旋,久久不肯拜彆。
草烏宮的宮門樹著兩根參天銅柱,上雕絕世女魔容顏,色采素淨,圖案活矯捷現。女娥騎於血龍鳥的背上,看著這兩根擺佈對稱的參天銅柱,心中浮出了一個念想,卻未道破,直接入了裡。
“是啊,我們也隨他去吧。”幻思閉上了雙眼,想起了那日與幻鈴一起躺於天國櫻下,天空飄著櫻蕊,他自樹上飄然落下,掉落於了她們二人當中,悠但是躺,用手指撥弄著那縷長髮,道:“本日櫻花恰好,可否於二人一敘?”
幻思轉過了頭去,看著身後的幻鈴,憤怒地說道:“是啊,你說的對,這統統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是你要和我搶烏卑之,是你害我透露了身份,是你將我封印,還是你害的我現在滿手的鮮血!”
由此岸蝶的牽引,他們很快便找到那看似陳舊早已荒廢了的鎮魂殿。
“他……公然已散儘了幽火。”藍色女魔低下了頭,眼神變作了一片浮泛,單獨小聲自語著道:“既然如此,這麼多年我還與姐姐爭甚麼,我還與姐姐計算甚麼。他,都不在了,而我又為何而在……”
“姐姐,停止!不要再殘殺這些無辜的村民了!他們冇有錯的,錯的是我!是我禁止了你,是我將你封印,你統統的痛恨都應朝著我來,而不是他們。”
“是的,我早就曉得。”藍色女魔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了開來,望著虛空道:“我與她本為雙子,來自魔界,我喚作幻鈴,她喚作幻思,我們共同愛上了草烏卑次國的太子烏卑之,便一同坦白了身份,欲共同嫁之為妻。但是他國卻隻接管一名王後,是以姐姐便與我反目成仇,在草烏卑次的國土上大開殺戒,從而嫁禍於我,卻不料是以透露了我們魔族的身份。當時的國君曉得此過後大發雷霆,命烏卑之誅殺我們二人以此換得君主之位,烏卑次不忍將我們誅殺,他部下的謀士便私行做主煽動了公眾,將我等騙至於了破廟以內。他的謀士將國君之言,奉告於了我,我自知他今後的榮辱華貴皆在我二人之身,便含淚抱著姐姐甜睡於了破廟的那場大火當中……”她說到此處,停頓了一番,隨後又抽泣著道:“現在烏卑之已去,姐姐如此殘暴凶惡,也全因了我,我該當前去。何況我此生也早已了偶然義,這一去,能救了那些草烏卑次國的百姓,也算是減了姐姐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