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曉得我想的不是這個……”秦硯無法道。

見到秦硯出去施禮,太後目光一亮,道了一句“平身”,便伸手揮退擺佈。

被太後陪侍的宮女帶入寢宮內間,秦硯一眼就看到了本應“貴體微恙”的太後正坐在桌旁,手中抱著玉包子一樣的小天子輕搖,眼中笑意暖暖,將本來素淨得有些鋒芒畢露的麵龐潤色了幾筆嬌柔。三千青絲並未梳理,簡樸披在腦後,隨性至極。

“當年你師承一代鴻儒季中閒,連季先生都讚你‘此子如玉,不成多得’。季先生能為太子少傅,你又如何不能青出於藍,成為顯兒的帝師?”

“那是天然。”太後起家將睡眼惺忪的小天子悄悄放回到榻上,然後走回到桌前,在秦硯身邊坐下,白淨如玉普通的手蓋在他的手上握了握,篤定道:“你在因為蘇家的事情憂?。”

見太後低頭不再言語,秦硯安撫道:“你不要為我操心,餘下的事情我自有分寸。天氣不早,我也該出宮了,這些日子你要多保重。”

因為間隔漸遠,蘇逍的答覆蘇玉已經聽不清楚。

“都是前朝的事情了。”

“這是連言都禁了?”蘇玉暗歎薑還是老的辣,不讓蘇逍說話,比用鞭子抽他一頓更讓他難受。

蘇玉獵奇心漸起:“這回又是頭頂著甚麼跪的祠堂,硯台?夜壺?還是筷子?”

蘇玉對著蘇逍行了個禮,打動道:“本日扳比大哥受罰,小妹內心實在過意不去,他日大哥再犯了錯,小妹必然替你挨罰,已報大哥之恩!”

小天子展開眼,伸出小手握住秦硯的手指送到嘴裡咬了一口,口中“咯咯咯”的笑個不斷。

提到“前朝”二字,太後也是一臉欣然:“我隻是感覺運氣弄人,我本身倒罷了,想你現在卻也隻能居於幕後未雨綢繆,人前擺藥弄草……”

蘇玉向蘇逍身後看了一眼,對著蘇逍做了一個縫嘴的手勢,在蘇逍的呆愣的神采中回身便跑,跑到一半,便聽父親中氣實足的聲音傳來:“蘇逍,你小子又在跟誰說話,昨日不是說好被禁言了麼?!”

“還是謹慎為妙,這一陣子不出不測我都不會再來了,你便對外稱身材好得差未幾了便是。”

秦硯縮回擊,腔調平平卻能聽出透著一絲委曲:“清楚是顯兒咬我。”見太後伸脫手要將小天子接返來,秦硯側身躲了一下,口中不甘心道,“不給,這小子長得像個小糰子,抱著舒暢。”

在心中為蘇逍鞠一把憐憫淚,蘇玉暗道:“劈麵無人,起碼父親另有能夠以為大哥你是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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