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跳上馬背,俊朗的臉上無任何馳驅怠倦之色,麵對李狄,三分笑意,聲音朗朗:“李校尉。”

李狄站在校場口,等待了未幾一會兒,便見一人禦馬呈現在官道之上。

東西校場之間間隔不短,待蘇玉趕到西校場時,便看到武場已被一大群湊熱烈的蘇家軍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不知是哪個大喊了一聲,人群立即分了兩邊,將門路讓了出來,蘇玉也一眼就看到了秦硯。

“不疼就見鬼了!”蘇逍怒道,“桌邊桶裡的水便是新打的淨水,能夠用。我去看看他們將紗布送到那裡了。”

蘇玉現在早已經慌了神,本覺得蘇逍是打秦硯幾拳替她將氣出了也就罷了,秦硯雖是文官,但蘇玉之前就見過秦硯使的一手矯捷自如的小擒拿,就算打不過,也不會吃太多虧。可未想到蘇逍竟然上演了出全武行,本日難保不會如剛那小兵所說,不見血不能善了。

“……”秦硯歎了口氣,“本日之事……”

就在這時,一雙纖細如玉的手俄然從旁伸出,硬生生的接住了這一劍,一刹時鮮血染紅了劍身。

秦硯點頭:“本日恩典,秦硯銘記於心。”

“當初你長姊蘇珺與常之卿私奔,我隻能尋了現在的蘇貴妃頂替你長姊入宮,若不是友情甚篤,又能有誰肯心甘甘心頂著彆人的名字活一輩子?”

蘇玉方纔還落拓得意的神采刹時變色:“你說甚麼?!”

話雖這麼說著,卻倉猝扔了手中的劍,一邊緊握蘇玉的手腕以期止血,一邊衝中間已經看呆了的人群吼道:“快傳軍醫!”

捱打的又不是你,你如何能夠急?這小兵幾乎跪給麵前這位小祖宗了,看到她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本身再苦口婆心腸勸說怕是也無用,隻好垂了頭,半是自言自語半是成心說給蘇玉聽地咕嘟道:“這神臂弩蘇門劍都用上了,本日怕是要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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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持續對付道:“不謝不謝,大哥常日裡錙銖必報,前次東廂姨娘養的那隻小黑衝著他叫了兩聲,也被他趁著姨娘不在踹了兩腳,你不要活力,此次他打完了你,下次氣消了就不會再打了。”

蘇玉清楚記得兩人當初和離的啟事,恰是因為現在穩坐高位的皇太後——昔日先帝身邊的寵妃蘇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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