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雙纖細如玉的手俄然從旁伸出,硬生生的接住了這一劍,一刹時鮮血染紅了劍身。

“不消。”秦硯從蘇逍手中接過蘇玉的手,悄悄揉按腕上的血脈,皺眉道:“為我找個潔淨些的處所,尋些紗布,酒和淨水過來,我來包紮。”

“蘇玉!”蘇逍一聲暴喝,打斷了秦硯的話,“你瘋了麼?!”

蘇逍又轉向蘇玉,腔調欲言又止。

似是聞聲了四周的動靜,秦硯側頭一望,冷酷的目光直直對上蘇玉的眼睛,帶著一絲還來不及粉飾的訝然,隨即他的眼角彎起,暴露一抹蘇玉極其熟諳的怡然含笑。

蘇玉閉眼搖了點頭,一麵逼迫本身將重視力集合在向前飛奔的腳下,一麪點頭想把這些高聳蹦出來的聲音清出腦海,卻感覺這麼一晃便震驚了心口的那根刺,使它越紮越深。

蘇玉持續對付道:“不謝不謝,大哥常日裡錙銖必報,前次東廂姨娘養的那隻小黑衝著他叫了兩聲,也被他趁著姨娘不在踹了兩腳,你不要活力,此次他打完了你,下次氣消了就不會再打了。”

“……”秦硯歎了口氣,“本日之事……”

秦硯跳上馬背,俊朗的臉上無任何馳驅怠倦之色,麵對李狄,三分笑意,聲音朗朗:“李校尉。”

東西校場之間間隔不短,待蘇玉趕到西校場時,便看到武場已被一大群湊熱烈的蘇家軍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不知是哪個大喊了一聲,人群立即分了兩邊,將門路讓了出來,蘇玉也一眼就看到了秦硯。

蘇玉天然曉得大哥心中不好受,衝他咧嘴一笑:“不疼,小時候你帶我爬樹,從七尺多高的樹上摔下來不比這疼,當時你還在一旁哈哈笑著讓我本身爬起來,現在卻在這裡鬧彆扭。”

小兵被蘇玉的反應嚇了一跳:“方纔那秦大人一進校場,就被蘇少將軍遠遠射了一箭,身長三尺三的神臂弩啊,怕也是隻要少將軍能拉得開……”

秦硯還是是一身素色錦衣,手中握著一柄不知從那裡要來的破鐵劍,一招一招格擋著蘇逍的進犯。

“不疼就見鬼了!”蘇逍怒道,“桌邊桶裡的水便是新打的淨水,能夠用。我去看看他們將紗布送到那裡了。”

蘇玉不曉得秦硯竟會用劍,但若要將此說為劍術,實在也不儘然。秦硯對付蘇逍的姿勢看似安閒不迫,可懂些劍道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每招都是花架子,氣韻高雅,卻少了疆場殺伐的狠勁。每擋蘇逍一劍,手腕都被壓得很低,可見臂力不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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