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幾人便各自領命,帶領部眾以徒河為中間向周邊掃蕩,將一個個散居於山野當中的東胡小部落擯除到徒河,開端投入到徒河的扶植中來。
“得知劉公脫困轉安,餘心亦感安撫。特彆行途聽聞王師大敗慕容遵賊部,更是欣喜備至,我等遼邊寒苦亡流,久來無從憑藉,深盼王師……”
到達徒河營地以後,陽鶩不敢再有作態,趨行上前禮拜,老臉上更是充滿了殷勤的笑容。
另一側慕容疆也行上來,聽到慕容評的感喟,他便也開口道:“蠢兒部眾仍多,穩妥為主,還是不成犯險遠追。”
回到營寨後,幾人也趕緊向溫放之彙報追擊環境,並且忍痛將此戰俘獲各種俱都呈獻出來,不敢留私。他們此前怯於慕容遵來勢洶洶而引眾退出營寨作壁上觀,本來就做得不甚隧道,現在更不敢在這群殺神眼皮子底下耍弄甚麼私計圖謀。
這幾民氣中各自嘀咕著,轉而內心又有幾分竊喜,並不感覺這類設法有甚麼丟臉,相對於慕容皝阿誰死鬼竟然一意孤行的跟班石季龍這個北國部下敗將,他們愛護於行台之下纔是真正的人間大道啊!
他們一起返回徒河營寨,沿途又收撿數百名潰卒並浪蕩的戰馬近千匹。這些人固然膽氣全喪、東西儘失,但卻無一例外都是真正的強健卒力,這在遼邊也是一筆非常可觀的財產。
結束了追擊以後,慕容評一臉鎮靜之色,眼望著慕容遵殘部逃竄的方向,不無遺憾道。
以是這一次慕容遵大敗於徒河,慕容評心中也全然冇有兔死狐悲之傷感,痛打落水狗更是全偶然理承擔,隻感覺本身明智至極,早早便鐵了心的緊跟北國法度,乃至不吝觸怒他阿誰死鬼兄長慕容皝,現在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結束了追擊以後,二人各自收束部眾,沿途收撿慕容遵一起拋棄的器杖、潰卒之眾,不免更加眉開眼笑。
實在遵循本來的路程,陽鶩應當提早數日便到達徒河,不過慕容遵部眾推動太快、占有了紫蒙川,讓他行途很有禁止。再加上途中又傳聞慕容遵出兵打擊徒河,貳心中也存意張望,因是才晚了一段時候。
再攤上慕容皝這個對兄弟防備有加的嫡兄,暮年處境也是非常的艱钜,乃至就連長兄慕容翰那樣真正豪傑人物都被慕容皝打壓得委靡不振,如他如許的庶幼在族中職位更是不幸。也就是這些年依傍北國行台,收得很多惠利才招攬一部分屬於本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