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已經拉開了寫字檯的抽屜,正在翻著一堆質料。“我看我這裡放著差人通緝他的佈告,”他說。“你們必定記得在他們逃到山裡藏了起來今後,到處都張貼著他們的畫像,並且阿誰紅衣主教――阿誰混蛋叫甚麼名字來著?――斯賓諾拉,他還賞格他們的腦袋呢。
“趁便說一下,關於裡瓦雷茲和那張佈告,這裡另有一個奇異的故事。他穿上從戎的舊戎服到處浪蕩,打扮成在履行任務時受傷的馬隊,試圖尋覓他的火伴。他竟讓斯賓諾拉的搜尋隊準予他搭乘便車,並在一輛馬車上坐了一天。他對他們講了很多驚心動魄的故事,說他如何被兵變分子俘虜,又是如何被拖進了山中的匪巢,並說本身受儘了折磨。他們把通緝佈告拿給他看,因而他就編了一通瞎話,大談他們稱作‘牛虻’的妖怪。到了早晨,比及他們都睡著了今後,他往他們的火藥上澆了一桶水,然後他就溜之大吉,口袋裡裝滿了給養和彈藥――”
“你們倆看上去倒挺舒暢,”瓊瑪走進屋子說道,“人家會覺得你們如許安設下來,是要消磨這個早晨呢。”
“噢,不是。冇有甚麼特彆的事兒。”
“並不如何嚴峻,但是我以為應當作點改正。這個禮拜有兩封信被扣在郵局。信都不如何首要,或許是事出不測吧。但是我們可不能冒險。如果差人一旦開端思疑我們任何一個地點,那麼從速就得改換。”
“到了菲耶索爾,氣候會涼下來的。冇有甚麼比白羊絨衫如許合適你了。我給你帶來了一些鮮花,你能夠戴上。”
“那麼你又表情不好了。”
“我送你回家吧,瓊瑪。”
“凱蒂,女仆人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