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說過了,但是有一點我冇敢跟你們說。”劉海鎮不美意義地說道。“實在我跟FNC簽了合約,他們必須安排我出道,同時我也不能在彆的公司出道,不然就要補償練習生期間的練習用度的三倍作為違約金。”
“那現在看到了,是感覺名副實在呢,還是感覺名不副實呢?”劉海鎮笑著問道。
“嘿,我還覺得是多大的事呢!”韓兆國嘿然一笑,拍了拍劉海鎮的肩膀,說道。“不就是違約了麼,你們公司說好了必然讓你出道,但是又俄然懺悔了,是他們不仁在先,你也算不上不義啊!”
“那就……”劉海鎮打動地說不出話來,幾人熟諳實在也才一個月不到,雖說將來很長時候都要在一起鬥爭,但是能有這份信賴也是殊為不易的。“那就多謝了!這份交誼,我會記在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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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太能夠吧?”劉海鎮皺了皺眉,有些不太信賴。
“如許吧,你歸去以後,看看違約金到底是多少。”井上雄二嘿嘿一笑,說道。“如果不算特彆多的話,我們幾小我湊一湊應當還是能夠幫你湊出來的。畢竟是大男人了,碰到事還要向家裡乞助也是有些不像話。”
“如許……真的能夠嗎?”劉海鎮驚奇地瞪大雙眼,問道。
“對了,有一件事,我得跟你們坦白一下。”劉海鎮撓了撓頭,決定還是直接把本身的環境說出來。“我本來是FNC的練習生,因為獲咎了公司辦理以是被罰不能出道,這才跑出來本身想體例出道的。”
“當然,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收你利錢的。”信次郎也跟著笑了起來,拍著劉海鎮的肩膀說道。“你呀,你但是我們這一次這麼勝利的啟事呢。說不定,今後你還會是我們樂隊的支柱,幫你就是幫本身嘛!”
“我也隻是說說罷了。”井上雄二有些難堪地說道。
“以是,公司是派你來當說客的嗎?”劉海鎮嗬嗬一笑,問道。
“好了,未幾說了,籌辦一下要開端了。”井上雄二站了起來,看了看歇息室外,笑著說道。
“能夠這麼說吧。”草娥不置可否地說道。“更多的是因為我本身想要來,我想要看看,比來在日本這麼火,乃至在中國也很馳名譽的菲尼克斯樂隊,到底有多短長。”
“有你如許的人在,如何也是名副實在啊!”草娥阿諛地說道。
“就是說,能夠過段時候我得回韓國一趟,將合約的事情處理了。”劉海鎮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我坦白了這件事,但是我是真的很想要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