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許的人,一句話的重量常常重於九鼎,一言既出,便平生不再竄改。
她問了無數遍,而蕭蒻塵卻像一個木偶一樣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甚麼?”
女人的眉頭微微蹙起:“方纔還說會一向陪在靈川身邊,這麼快就懺悔了?”
以是瞥見她眼睛的刹時,蕭蒻塵就明白了她的情意。
女人悄悄笑了起來:“看來,蕭蜜斯現在內心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蕭蒻塵沉默著攤開手心,那枚戒指在指縫間收回魅惑的光芒。
“您說。”蕭蒻塵點點頭。
“靈川呢。”
“你少插嘴,”女人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當真地望向蕭蒻塵,“請答覆我。”
“你少在這裡強詞奪理,我要和兒子的未婚妻見麵是理所該當的吧,”她懶得再跟他抬杠下去,鋒利的目光轉移到了蕭蒻塵的臉上,“你說對麼,蕭蒻塵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