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承諾過會一向陪在靈川身邊,就必然不會食言,除非他親口趕你走,不然毫不叛變他,這句話,還算數麼?”
“既然如許,看來明天就要把這個給你了。”女人淺笑著從本技藝上摘下一枚綠寶石戒指,拖起她的手指,“這是我家傳的戒指,固然式樣比較舊了,但品相還是不錯的。”
她問了無數遍,而蕭蒻塵卻像一個木偶一樣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靈川呢。”
女人的眉頭微微蹙起:“方纔還說會一向陪在靈川身邊,這麼快就懺悔了?”
靈川……消逝了……早已麻痹的她,隻是在內心悄悄反覆了一遍。她應當痛的,卻連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對於如許的人,一句話的重量常常重於九鼎,一言既出,便平生不再竄改。
“靈川呢,”一貫沉著的她,聲音有微微地顫抖,“你把我的靈川,弄到那裡去了?”
女人悄悄笑了起來:“看來,蕭蜜斯現在內心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蕭蒻塵眼中閃過吃驚的神采,然後她點點頭,緊緊握住了女人伸出的手。
“你回想起來也好,”綠色的眼睛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涓滴不給她遁藏的空間,“我明天來,實在隻想問你一個題目。”
蕭蒻塵愣了一下,那雙絕美的綠色眸子,將她吸入了五年前的回想。
“五年前你對我說的話,現在還算數麼?”她緊舒展住她的視野。
“我不會諒解你的,絕對不會。”女人冇有大哭大鬨,隻是留下如許一句話便分開了。
“你少在這裡強詞奪理,我要和兒子的未婚妻見麵是理所該當的吧,”她懶得再跟他抬杠下去,鋒利的目光轉移到了蕭蒻塵的臉上,“你說對麼,蕭蒻塵蜜斯。”
“您問的……是哪句話?”蕭蒻塵忐忑地問。固然隻見過幾次麵,她也冇說多少話,但細心回想一下,大抵氣話占了多數,各種衝犯和無禮。
“五年前?”葉靈川一臉迷惑,“你們五年前如何會晤過麵?”
“你少插嘴,”女人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再次當真地望向蕭蒻塵,“請答覆我。”
蕭蒻塵沉默著攤開手心,那枚戒指在指縫間收回魅惑的光芒。
“甚麼?”
葉靈川消逝的那一天,女人站在床前,也是用如許的目光看著她。
苦衷被那雙眼睛等閒地一眼看破,蕭蒻塵心虛地移開視野。公然,她還是恨她的。
“如何會?”
“我說過不是麼,”女人唇邊勾起誘人的淺笑,“請你陪著靈川,再也不要分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