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複縣久攻不下的環境下,蠻兵當中,已經呈現了裂縫,以冉安昌父子為首的蠻兵以為,此時已經不宜攻打人複縣了。換而言之,蠻兵在人複縣的時候太長了,巴郡的遝則會不會已經接到了動靜,派兵沿著長江而下,殺奔而來?
“我以性命包管,隋軍必定拿不下雲安!”遵還是理,五千兵馬如何拿得下有三千士卒保衛的城池?何況蠻兵大家勇猛,一個抵兩。
“好,是你說的!”冉仁才笑道,坦白說他纔不在乎李孝恭的存亡,他在乎的是父親能不能拿下族長之位。
冉肇則有些不滿,當初李孝恭信誓旦旦的奉告他,隻要起兵,就能殺出巴中,與蕭梁彙合,從而建立一番功勞,現在東平公闍提已經趕回江陵,聯絡蕭銑,籌辦相互照應,他找不到闍提籌議,天然來尋李孝恭。
“想甚麼想!還是先回盛山縣纔是良策!”一個粗暴的聲聲響起,李孝恭定睛一看,倒是冉安昌,彆的另有他的兒子冉仁才。兩人都是身材高大之人,臉上長滿了髯毛,但憑邊幅很難做出辨彆,但冉仁才卻多了幾分儒生之氣。
蠻兵對俄然殺入的這支隋軍毫無知覺,在設備精美的隋軍殺入了大營以後,立即墮入體味體。看著蠻兵們四周奔逃,冉肇則隻感覺心中一痛。
李孝恭咬牙道:“現在隋軍固然已經殺奔雲安,但是另有兩日纔到,何況雲安縣中還稀有千兵馬,雲安縣必定無恙!”
冉肇則正要說話,這時,他就聽到內裡傳來鼓譟之聲,他有些驚奇的走出了大帳,聲音變得更加清楚,而在夜色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刺痛了他的眼睛。
“如果有恙,那又如何?”冉仁才明顯不會放過他。
契苾業力大喝一聲,手中的陌刀揮動,斬向了李孝恭,李孝恭見契苾業力勢大,不敢與他比武,隻得不斷遁藏著,陌刀帶著呼呼的風聲,不竭在李孝恭身邊迴旋,好幾次,李孝恭差點被砍中,命喪鬼域。
冉安昌這時又道:“就算雲安縣隋軍拿不下,那麼雄師在此已經將近半月,空耗糧草,另有兄弟們的性命,莫非李總管不拿我們當人嗎?!”
李孝恭固然冇有被砍中,但也極其狼狽。這時,他聽到身後有風聲傳來,他倉猝偏頭遁藏,卻已經來不及了,高甑內行中的橫刀閃亮劈下,將李孝恭的耳朵劈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