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讀完奏章以後,劉暘便下詔,減免安南道一年的賦稅。重視,這個減免不是處所上不收稅了,而是一年的正課不消上繳朝廷了,而這部分就用來做寇準治安南的“啟動資金”。
當然了,這可不是讓寇準去把局勢折騰亂的,不然他首當其責,寇準也不蠢,起碼比起劉文渙,內心稀有很多。
劉文渙帶著些詰責的語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趙匡義。趙匡義愣了半晌,竟是欣然地問道:“殿下覺得,陛下可欺嗎?”
是以,侯延廣固然讓出了“功績第一”的名義,卻得了實惠,劉暘賜其爵為平南侯,時隔五年,原屬於王全斌家屬的爵號,從侯延廣又開端持續。
劉文渙如此透露心跡,趙匡義也有些不測,但聽其言,神采也更顯肅重,答道:“殿下既有此誌氣,就更當從長計議,暴躁不得,不然隻會事與願違?”
非論趙匡義如何勸說,起碼現在明麵上閃現出來的,是皇宗子合法紅受寵,趙匡義這盆冷水潑得,也多少有些不應時宜。
看著在那邊舉杯小酌的趙匡義,深吸一口秋涼之氣,躊躇少量,而後抬高聲音,道:“三弟年已十二,我的時候未幾了,機遇也未幾了,再不奮進,如何破局?”
這些,冇有一項是不需求投資的。對於邊陲道州,朝廷一貫是有優惠政策的,但是絕對冇法滿足寇準的“定邊十條”,而寇準寫那麼長一篇奏章的真正目標,彷彿也就呼之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