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楊業穩住心神，叮嚀道：“仲寶，你也有些年初未回家了吧，我放你半月假，回家探親！”
劉承祐直接揮手打斷，瞥了眼一旁誠懇待著的王審琦，對楊業道：“確切是長進了！疇昔的楊業，一心統軍練兵，可不會考慮這很多！”
“嗬嗬......”劉承祐微微一笑，輕歎一聲，神思之間，似有鬱結。
話說出口，楊業反倒自發傲慢了，訕訕一笑，解釋道：“臣出此言，非信口大言。雁門自古天下雄關，城垣堅不成摧，高踞山脊，依山傍險，門路崎嶇險要......”
“將軍！”皇城宮門前，王審琦的聲音打斷了他。
有那麼一絲不適應，迎著天子壓迫性實足的目光，楊業神情逐步慎重，當真地思考了好久，謹慎進言：“陛下，恕臣直言，三五年以內，並非北出雁門的良機！”
“王審琦便是馬軍第一營批示使！”楊業還不忘在天子麵前提攜戰友。
考慮了一會兒，劉承祐雙目一如平常般奪目有神，對著楊業，滿臉的意味深長：“歸代以後當知，備北不忘南，禦外需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