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大漢的赫赫軍威之下,劉晟為了自保,也為了製止漢軍把目光轉移到他那偽漢之上,不得已改國號、去帝位、稱臣進貢。劉晟的目標是達到了的,起碼亡國之君不是他。
李崇矩則持續道:“那劉晟,已是昏聵殘暴,但麵對大漢嚴肅,猶知畏敬。但是,這劉鋹,其昏庸、荒唐、殘暴,更甚其父。殘殺兄弟,剪除文武,巫宦擅權,苛斂於民,大造宮室,驕奢淫逸......”
“臣萬無此意!”聽此言,範質頓時就急了,趕快起家,道:“臣隻是建議,遣使查問,略作告誡便可。國度疲敝,有力軍爭,休兵養民,乃是國策,豈能等閒,還望陛下謹慎!”
他父祖都當過天子,現在他做主了,怎能不嚐嚐天子的滋味。因而,劉鋹同他的親信近臣們籌議此事,天然引得一片反對,但是反對無效,其意已決。
李從嘉是誰,劉承祐當然是曉得的,千古詞帝,名譽可太大了。而聞劉承祐之言,魏仁溥頒發觀點了:“臣嘗聞,李璟膝下諸子年父老,多蒙不幸,李弘冀身後,李從嘉已為嫡長,故而有此一立!然疇前述,此子怕也非人主。”
“無知者恐懼啊!”冇如何說話的薛居正感慨著。
倒是南邊來訊,唐、粵兩國,又起了竄改。李崇矩涓滴不疲塌,以他一貫安穩的腔調,敘來:“金陵傳來動靜,其國主李璟突生熱疾,持續高熱不退,不能視事,改封其六子李從嘉為太子,入主東宮。金陵朝野,民氣惶惑,動亂不安!”
不過,略加考慮,劉承祐又向李處耘叮嚀道:“擬製發往湖南潘美、曹彬,奉告他們,倘若劉鋹不聽奉勸,執意稱帝,讓他們動一動,與其以經驗。大仗打不了,節製一下範圍,先小懲之!”
當然,大漢使者往赴金陵,遵循過往的環境來看,即便是慰勞,終究也會變成驚嚇。
對於這則動靜,大漢的君臣是非常詫異,實在不明白,那劉鋹那裡來的勇氣。但實際是,他確有此意。
“如此說來,這江北國主將亡,金陵政局有變!”範質來了精力。
“粵國又是甚麼環境?”劉承祐看向李崇矩。
李崇矩說道:“這數年來,李璟憂思成疾,身材早不複安康,再加國勢闌珊,內事不寧,更是每況愈下,屢有疾生,現在已然行姑息木。即便此番疾症減緩,以他的身材狀況,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崇政殿內,範質、魏仁溥、薛居正、王樸、李處耘幾名重臣皆在,劉承祐對候在殿內的李崇矩叮嚀著:“江南、嶺南的環境如何,說與諸公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