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開端統計,利州一戰,我軍前後共毀滅蜀軍兩萬餘卒,殺傷6000餘卒,俘虜12000餘人,自王昭遠、趙崇韜以下數十將校,儘為所虜。緝獲兵甲、軍器、車馬、糧秣無數,蜀軍於綿穀城內屯糧三十萬斛,儘為我軍統統,大解火線輸糧之苦!”
慕容延釗輕笑道:“陛下,臣在殿前司時,與趙元朗同事數年,深知其膽識韜略,東路入蜀,旬日而下夔州,可見其才。夔州以西,兩千裡州縣,無可當著,以臣看來,他不管帳較一城一地之得失,一州一縣地打疇昔。
“如不出不測,向訓已然領軍,攻劍閣而去。劍閣雖稱天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然戰局生長至此,絕難抵我兵鋒!”柴榮自傲地說道。
“是!”
夔州既陷,東路入蜀流派大開,且東川地區,再無蜀軍重兵駐守,自夔州以西之萬、忠、渝、瀘、遂等泛博地區,都將唾手可得,行軍領受,傳檄而定!”
相較之下,夔州的戰役,看起來輕鬆順利,冇甚麼龐大的算計,就是一起平推,看起來冇有太大波瀾。但論及戰果,一樣光輝,乃至看起來戰果更豐,代價更小。
後高都監與二王於深渡稍作整軍,即兵分三路,直趨蜀漫天南嶺大寨。王全斌以一小部精銳,佯作深渡敗軍,賺得大漫天寨門,一舉突入。三麵齊攻之下,鏖戰半個時候而大破之,蜀樞密使王昭遠引殘軍南撤。
看向他,劉承祐獵奇道:“卿何出此言?”
其三,善待蜀國君臣,進入成都以後,對於宮室、衙署不得擾亂,其主臣不得欺負,蜀境州縣官吏,可暫留任,以安其心。”
“好了!”擺擺手,劉承祐看著李處耘,說:“喝口茶,潤潤嗓子,再說說夔州的戰事吧!”
“另,朝廷這邊,也當提早籌辦好,調派入蜀的職吏!”頓了下,劉承祐又叮嚀道。
“那王昭遠被活捉了?”劉承祐問。
“是!謝陛下!”李處耘拱手。
“趙都帥在連奪蜀鬆木、三會、巫山等寨後,跨過巫峽之險,於26日,引師西進,直趨奉節,於石門遣張永德、劉光義二將領軍棄舟登岸,水陸並進。
“依臣看,或許用不了兩個月,大漢戰旗便可立於成都城頭!”慕容延釗俄然開口,出驚人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