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陰長生、李長風和趙、李、賈、王等益州豪族共同出城獻表,滋擾朝廷半年之久的益州之亂,正式安定。
(正思慮結局的落點,尚在躊躇中。)
“死了嗎?”
元光俄然停下,道:“徐佑入一品了!”
“我笑大祭酒在鶴鳴山待的太久,被麵前的迷障遮住了雙眼,看不清內裡的六合了!”
元沐蘭清越的嗓音穿透山林間,激起無數反響。
兵不厭詐,到了現在的境地,徐佑身後,是國度民族之重,孫冠擔當,是天師道道統秉承和存亡,妄談信義隻會顯得陳腐,徒惹先人嘲笑。
兩千斤黑天雷的當量之大,足可讓任何人粉身碎骨,大宗師也不例外。
徐佑命人彙集了孫冠的部分遺憾,裝入棺木,大張旗鼓的送回成都,然後派庾騰帶著張長夜的親筆信入城勸降。
元沐蘭再次轉頭望著山上,鸞鳥知她擔憂,可也冇法開解。
既然徐佑無恙,元沐蘭清算表情,儘量不讓本身暴露體貼之意,望著他前麵那正在挖土搬石的幾十名親兵,道:“孫冠呢?”
而黑天雷的第一次表態就直接搞死了天下第一的大宗師,固然被秘府列為絕密,可在小圈子裡還是傳開,朱信向徐佑討了小塊黑天雷,抱在手裡又摸又聞,口中不斷嘀咕:“就這?殺了孫冠?”
徐佑反問道:“我傳聞大祭酒和孫天師理念分歧,被閒置達十年之久,為何到了本日,卻情願為了天師執迷不悟呢?”
元沐蘭嫣然一笑,拱手作揖,曼妙身姿逐步消逝在山林遠處。
“天師道是道門的天師道,而不是孫天師一人的天師道,他走錯了路,導致本日的結局,是他的錯,而不是彆人的錯。你若真想著天師道的存續,不該在成都死戰,而是應當前去匡廬山,助寧玄古一臂之力。”
元沐蘭咬著唇,心慌的無以複加,決然決然的道:“鸞鳥,你護送師父先行,我去看一看,如果無事,隨後追上你們……”
如果昔日,元沐蘭的側重點,會在“軍事奧妙”這四個字,可現在見徐佑無恙的高興讓她隻存眷到“不想騙你”這四個字,芳心竟模糊有了點甜意。
徐佑懇聲道:“大祭酒,投降吧,金陵、荊州,抑或益州,都是楚國的百姓,血濃於水,幾個月的交戰,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徐佑又在益州逗留半月,保舉澹台鬥星為益州刺史,其他緊急職位都安插了本身人,然後班師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