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一笑,柳雲懿照實道:“爹爹,你我能相逢,彷彿在做夢啊。”似夢似幻,無實在感,她有些許分不清。
八王爺說:“那祖訓不成對外人言,請娘娘包涵。”
“你問。”
一入太廟殿中,皇上未言一語,自行上前取過幾支暗香,藉著燭火的火撲滅香,並分出三支暗香交於趙祈手中,為供奉於太廟的先人們上香。
長長的,幽深的走道絕頂,是一密室。
“哦哦!”趙祈恍然,忙問道,“既然如此,父皇可否放過阿嬰等人?”
皇上持續說道:“範夫子,勞煩你帶我們出來吧。”
依樣畫葫蘆,趙祈跟著上香,卻不似皇上那般虔誠,而是偷偷左顧右盼著。想儘早看到遺訓的內容。畢竟年青氣盛,待皇一上完香,他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
未等他倆質疑,趙德秀俄然開口,向皇上要求道:“既有麒麟社名冊,臣哀告皇上及時派人前去將人抓拿歸案纔是。”
“啊!爹爹!”
聽到這兒,柳雲懿笑逐顏開,一臉幸運道:“公然是爹爹,我還覺得是做夢呢。”
“這個……”
“國子監大人?”趙祈驚呼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國子監大人?真有這麼一號人物?”
“恰是。”
範夫子微微一笑,點點頭。
“爹!大宋有你如許的忠臣,實在是朝廷的福分啊。”
夜色如墨,一輪圓月高懸於空藏於雲兒間,點點星鬥散落與四周,。
“這……”
傳言中的國子監大人,竟然是範夫子!趙祈非常不測。他看著範夫子,心中又生起新的疑問。
就在這時,一寺人再次前來通傳,八王爺與潘丞相前來求見。皇上讓寺人將人請了出去。
潘丞相也趕快擁戴,勸止道:“為朝廷著想,老臣覺得應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也不知。”說著,趙德秀心疼地摟住她,說道:“懿兒,固然你非我親生,但爹爹早已視為親生骨肉。”
“不瞞你們說,朕也有此考量。”皇上被壓服,點頭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