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秀略顯躊躇,才點點頭。柳雲懿是他收養的,他天然曉得她的出身,“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皇上擺手,讓他覲見。

如此說來,她豈不就是柳侍郎的閨女嗎?怪不得爹爹給她取姓氏為柳。可仍有一事,非常古怪。柳雲懿抓起胸前的玉佩。這塊玉佩,她找人問過,說是宮中之物。如果她是柳侍郎家的女兒,又怎會具有宮中之物。並且,她問過當年的奶媽,對方說過,柳侍郎當年生了一個男孩,而不是女孩。

趙德秀點點頭。那天早晨,他趁人不備,將解藥喂入柳雲懿口中,才解開她體內的劇毒。

既有祖訓,或許能救阿嬰與她孩兒一命!思此,趙祈不由一喜,忙問:“是甚麼祖訓,可否奉告兒臣?”

“這……”皇上躊躇了。

就在這時,寺人再次入禦書房中稟報:五皇子求見。

如果聽任麒麟社成員持續留在朝堂,相稱於留下蛀蟲,假以光陰必成禍害。可如果要措置,必激發朝廷不安,民氣惶惑,到時又該如何措置呢?

一入太廟殿中,皇上未言一語,自行上前取過幾支暗香,藉著燭火的火撲滅香,並分出三支暗香交於趙祈手中,為供奉於太廟的先人們上香。

一入禦書房,趙祈便直言來意,向皇上討情:“父皇,小柴王妃剛出產完孩兒,兒臣哀告父皇,能不能放過她?”

又是一聲感喟,皇上無法道:“既然是太祖的遺訓,朕豈敢不從?”

“這……”

目睹這兩兄弟要起紛爭,皇上不由頭疼扶額。

雖八王爺與潘丞相所言有理,但趙德秀所言也不無事理,反賊若不儘早斬草除根,恐東風吹又生。

密室呈四方狀,僅在密室最中間處立著一石碑,石碑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該當就是太祖天子留下的石碑。

皇上端坐桌案前,批閱著桌案上成堆的奏摺,時而頭疼扶額,時而無法點頭感喟。而呂煙雨在側相陪,並知心腸為他端茶遞水研磨。

他緩緩說來:當年,他化作一算命先生,行走於江湖。一日,他路子柳侍郎家門前,俄然從內裡走出一慌鎮靜張的男人,將懷中嬰兒拜托與他,並附送他一塊玉佩。他剛帶著女嬰分開,柳侍郎一家就被官兵抄家了。

“這……”範夫子難堪地望了眼皇上,不知該如何作答,皇上卻道,“祈兒,你先彆探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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