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拍拍她的肩膀,低聲哄著說:“有八皇弟和潘丞相在。他們必然會轉危為安的。”
他又看向種諤和狄青。
皇上看到這場麵,更是又急又氣,忍不住怒道:“昔日上朝諸位大臣都有表可奏,有情要訴,本日怎的都像啞巴似的?倒是給朕想想體例啊。”
“傳聞這範雍大人親政愛民,如何皇上親派的西征大元帥一來就將他緝拿了呢?”此中一名百姓說著。
事關江山社稷,於國度危難之時,皇上這纔開端倉猝上朝,也顧不上甚麼煉丹修仙了。這一日,他召來眾臣們來到紫宸殿,在殿上憂心忡忡道:“現在各路已經淪陷,每日呈上的動靜都令朕憂心不已,不知眾卿家有何退敵良策。”
佈教頭在一旁聽了這話,微微垂了垂身子,以示恭敬,眼底卻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這柴王爺公然起了異心。”
他輕揮著袖袍轉過身,垂首問他身邊的佈教頭:“這些人如此不識汲引,智囊感覺該將他們如何措置為好?”
“愛妃莫要介懷。”皇上說著,他本就冇有將此事歸咎在呂煙雨身上,現在見她這副模樣,更加心疼,不由安撫道:“這柴王早有異心,八皇弟調查好久都冇有查出來,愛妃深居宮中,又怎會曉得?更何況愛妃本是為了朕的天下著想,朕又如何見怪於你。”
“既然如此,臣妾就放心了。”呂煙雨這才抹了抹眼淚,柔聲說著。
“那麼你們呢?”
柴王爺一起領著軍隊進發,不斷傳來火線的捷報,佈教頭笑道:“皇上,照這景象,不需多日,我們便會殺到開封城。撤除狗天子,擁您坐上龍椅。”
待他到了槿櫻殿內,隻見殿外跪了一地的丫環和寺人,正朝著殿內叩首,另有兩個小丫環在裡頭傳來惶恐的喊叫。
見狀,軍士們也隻得適應高呼。
柴王爺看著範雍他們分開的背影,卻陰冷地笑了笑:“甚麼真龍天子,你所信奉的真龍天子就將近成為我的階下囚,今後真龍天子便隻要我一個。”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對城下軍士朗聲說道:“諸位不必驚奇。我柴永廉乃前朝柴世宗子孫。當年,逆賊趙匡胤趁我後周世宗剛死,而少主年幼,竟不顧仁義策動陳橋兵變,即位為帝。此大逆不道罪過,天理不容,令世人唾罵!我身為柴氏先人,不忘前朝之恥,誓要複國。本日,你們隨我殺回都城,等他日我即位,必定虐待不了你們。”
“哼。”柴王爺嗤笑一聲:“你們不識好歹!就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