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成猜想,九公公更是焦炙,急呼:“娘娘,他們不能結婚!”

瞧見,呂煙雨笑了,以中指悄悄戳了戳春梅的腦袋,笑著直呼:“你呀,你呀……”滿麵滿眼滿心都是寵溺。

隻見九公公再次說道:“她,就是至公主啊!”固然他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甚麼事?”

微側過甚,春梅瞥了眼立於一旁,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的兩宮女,似在說:還不打掃了去,一會娘娘眼瞅見了又心煩。

“娘娘不必惱火。”春梅不忘安慰,“娘娘把心中不快宣泄出來自是好的,可拿死物做氣也是無用,無妨想想接下來可有治她罪的體例。來日方長,娘娘掌管後宮,滿朝大臣無不湊趣阿諛你。你莫非還治不了那小小的柳雲懿嗎?”

殿內皇後與九公公墮入憂思當中,而殿外一窗戶牆角處,卻立著一人影,將殿內皇後與九公公所言儘數入了耳。

斜睨一眼,皇前麵浮不悅之色,問道:“你這主子慌亂甚麼?”

麵露難色,他似在糾結,該說與否。他如果不說,皇後定然是不允的。他如果說了,無異於泄漏了天大的奧妙。

一聲悶響,九公公竟跪下,認錯道:“是老奴棍騙了皇後,求皇後恕罪,恕罪啊!”他連連向皇後叩首。

皇後慘白著神采,自言自語:“莫非,真是我皇兒?!”麵上又驚又喜,又多一絲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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