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牌匾上龍飛鳳舞,筆跡雄渾地寫著一句上聯:無山得似巫山秀。
當年她爹爹雖送她讀書,但她卻半點都冇有要爭點兒氣的籌算,一顆心全然不在背書詠詩上。氣走了數位老夫子不說,還被近乎全部揚州城的書院書院拒收。現在她能熟諳些字已是不錯,可若要她吟詩作對……倒是比要她的命都要難了。
如此想著,那墨客也開了口:“實在奉告你也無妨,那文瘋子名為蘇子由,當年錯過科舉後此人也不惱,也不怨,竟跑去翠紅樓喝花酒去了。以後我隻傳聞,這蘇子由喝了花酒卻無錢付賬,被人扣在了那邊!”
柳雲懿與阿嬰兩人混於人群中,正抻著腦袋往前望,就聞聲身邊有一眾墨客學子在興趣勃勃地說著甚麼。
那邊花枝招展,那邊環肥燕瘦,那邊……揮金如土。
說著,便歎了口氣道:“那呂家如此富有,我籌算誆他們個萬兒八千的。”
柳雲懿趕快擺手:“此乃招親大會,小生怎會問那平分歧禮數,不懂端方的題目。小生隻是方纔偶然入耳見聽公子說話,對阿誰’文瘋子’”有些獵奇,對這等怪傑,小生實在想拜見一二,便想問問,公子是否曉得那‘文瘋子”姓甚名誰,現在那邊?”
“怕他們何為?”柳雲懿揚眉一笑:“虱子多了不咬人,債務多了不愁人,這兩邊都不知你我根底,到時候若事情敗露,拿著錢,帶著我爹爹,換個地兒不還是過我們的清閒日子嗎?”
那墨客急了,問道:“這……這,倘若你所言不虛,該如何是好?!若真這般困難,我等前來豈不但是湊個熱烈,到頭來落得一場空?”